“你是不是在想,要是自己没有被生出来就好了。”里包恩的尾音带着一点儿上扬,“BINGO~能这么想是对的唷,你的血脉代表着,从你呱呱坠地的那一刻起注定会经历这种让你觉得讨厌的事,没有拒绝的余地,这,就是你所背负的命运。”
“如果不想让更多的人跟你一块儿下地狱,最好立刻就给我爬起来。”他顿了顿,“更何况,在努力的也不只有在并盛的我们。”
里包恩知道自己的学生此刻在逃避什么,“放心吧,雨宫还没死。”
沢田纲吉终于忍不住了,他腾的一下坐起来,伤痕累累的背因为动作的拉扯不觉又让他嘶哈了两声,“雨宫同学、雨宫同学没有死吗?”
从维克托利娅消失后,雨宫林檎这个名字就成了压在沢田纲吉心口的石头,他不敢回忆那一天的惨况,也不敢想象雨宫同学在斯库瓦罗手里会遭受什么,自责与懊悔似洪水汹涌而来将他淹没,沢田纲吉很清楚,他太弱小,所以那天才会保护不了想要保护他的雨宫同学。
“打起精神,我再给你补习一课吧。”里包恩手里握着列恩变成的教鞭,“行军打仗前去调动敌人的将帅,故意向他们展示一种或真或假的军情,敌人就会据此作出相应的错误举动。换句话说,你现在自暴自弃才正中他们下怀。”
“巴吉尔,麻烦你了。”橙色火焰熊熊燃烧,沢田纲吉的眼神中透着几分坚毅,“休息时间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