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谈过恋爱啊,我哪儿知道是不是啊?
我对着胡夏明摆摆手:“你别乱讲,我老师德高望重,小吴尊重他关我什么事儿?”
“可是……”
胡夏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被我截住了话头:“去去去,睡觉去了!大晚上不睡觉身体怎么样得好?”
胡夏明被我赶了回去,老老实实关了窗,我回头往我屋子走去,路过转角的时候看见胡夏明屋子还亮着,我回头喊道:“把灯熄了睡觉!”
没过一会儿屋子里暗了下来,我才接着往回走。
早上搬来的时候老师在院墙根上沿路撒了药粉,又埋了一些符纸,现在院子应该是安全的了,我也难得放松了点精神慢悠悠地往回走。
月光照在回廊上,让我有些不舍得回屋了,顺势坐在回廊边上的“美人靠”上,曲起一条腿放上椅子,一手靠在围栏边望着天上的月亮。
今天的月亮不是青白色的,有些暖黄,天上的云雾若隐若现从月亮边擦过。
“有时候真的会很好奇,你是从月亮上下凡来的仙子吗?”吴林风从另一边走来,坐在我边上,也学着我的样子曲起一条腿,和我面对面靠着,“每晚都要盯着月亮看,你就不怕哪天像嫦娥一样被月亮带走吗?”
我轻笑了一声,我哪儿能和嫦娥比啊?
“笑什么,难道不是吗?你就差住在屋顶上了,恨不得爬树上摘月亮。”吴林风见我不说话,接着损我。
我喜欢月亮是没有原因的,就是喜欢,所以也不想接着他的话头继续聊这话题。
吴林风见我闭着嘴不说话也老老实实地坐在一旁陪我。
月亮看久了眼睛和脖子也会累,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我揉了揉有些酸麻的脖子,问他对圣尊教有什么头绪吗?
吴林风点点头:“正是想和你说这些呢。”
“先前你说的那家戏园子谢允诚差人盯了几天,刚刚吃饭的时候盯梢的人回来了,说那家戏院在胡夏明被抓了以后竟是没有找他,反而像没事儿人一样照常开张,只是晚上散场以后总会有几辆马车悄摸过去,太晚了下来的人还戴着帽子,只能隐隐约约看到穿着长衫,还全是暗色的衣衫,不像是富贵人家来包场看戏的——戏院散场的时候都过十二点了,哪儿有富贵人家田甜大晚上不睡觉去看戏的,况且胡夏明失踪以前那戏园子门口可鲜少有车过去。西街都是摊贩铺子大晚上的早就收摊了,哪儿来的车从那儿过去?”
我点点头,觉得是这样的,西街那边我去过几次,路很宽,但马车不常有,摊子多的地方马车不方便过去,大多是汽车和电车,十字路口那里很多商贩围着电车的轨道附近摆摊生意倒是不错。
吴林风接着说道:“那天你说你追着一个长相十分英俊的大叔从戏院跑出来 ,我想着应该是圣使,前些日我去买饭的时候看见他了,也是在戏园子里,只不过相比起晚上那群人他看上去更像是戏园子的常客,我站在角落偷听了一会儿,周围的人似乎也觉得他是在捧某个角儿的场吧。”
“所以你是说,那个让我来到这个时空的戏院就是圣尊教的据点?”我眯着眼感觉像是抓住了一丝线索。
当时我躲起来的时候确实是看见后台的衣柜里藏着那只老怪,可在闹市之中藏匿,这就是所谓的“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家剧院可能就是圣尊教藏在人间的一个幌子了,也难怪胡夏明会在里头唱戏,可问题是为什么胡夏明却说戏院不治伤病呢?培养杀手的成本是很高的,除非是像侯淳那样被胁迫着的,要是想养一批忠心不二的杀手必然是要从小开始训练的,伤病不医治非死即残,那岂不是很快就会换一批新人来?新人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吴林风看我低头想着心思,问了我一句:“你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了?”
我点点头,觉得这圣尊教不仅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还是个人贩子窝点!
“你说胡夏明真的和胡秋烟是亲姐弟吗?我见过胡秋烟,一点都不像,除非他俩一个像爹一个像娘,总不能一点点姐弟的痕迹都没有吧?”我下意识地用手指翘着栏杆,“哦,他俩都是狐妖,除此之外呢?”
吴林风也觉得不对劲,如果他们培养杀手和信徒的方式就是从各处搜集未成年妖精,那么就意味着他们知道从哪里可以抓到落单的小妖精,甚至还有一套成熟的管理制度,通过所谓的亲缘关系控制信徒。
“我们是不是漏掉了一点东西?”我抬抬下巴示意吴林风看看身后,谢允诚提着灯笼往我们这边走来,“齐家那事儿你怎么看呢?会不会和圣尊教也有关系?”
谢允诚看见我们两个还坐在廊下谈话,提着灯笼向我微微点头示意,我指了指吴林风身后的位子让他一起坐下商议。
“齐家的事儿感觉不像胡夏明他们干出来的,可能和圣尊教有关系,但是年份很久了,这事儿不是说从齐家祖辈就开始了吗?”吴林风往我这儿靠了靠,给身后的谢允诚腾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