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老师给他下禁术的时候就说了,那颗让他功力大增的药丸让他身体亏空得厉害,他现在不仅功力回不到之前的样子,甚至还有一点经脉受损的迹象,情况和侯淳相比好不了多少,没有走火入魔、经脉尽断已经算是捡回一条命了。
这顿饭吃得很沉默,胡夏明吃相倒是还不错,拒绝了喝酒的提议,擦了擦嘴问我,先前说的话还作数吗?
我愣了一下:“什么?”
“我说,你先前说的,跟你一起做事儿的话还做数吗?”胡夏明低着头,没看我,像是自言自语一般。
我擦擦嘴赶紧回他:“算的算的,我说话自然是算数的!”
胡夏明点点头,和我谈起了条件:“我想找到我姐姐,你得帮我。”
我自然是同意的,他姐姐胡秋烟之前大闹张老板家,又凭空消失,胡夏明也和当初引我来的圣尊教有关系,我要是想弄清楚真相自然是要从胡秋烟那里入手调查的。
胡夏明说他也要和侯淳一个待遇,我笑出声来:“你当初是在剧院遭人压迫了还是受人虐待了?我给侯淳开的条件就这么招你喜欢呢?”
胡夏明看着人高马大,此时也像半大小子一样红着脸点点头:“我在剧院的时候他们不给治病的,伤了病了最多拿幅药灌进去,是死是活听天由命。还要挨打,但不会打在脸上,脸上不能见伤的,得见人。”
我透过他的眼睛,突然很明白为什么前人拼了命也要推翻压迫。
这时代,不止吃人,也吃妖精。
“你先住这儿,你这病西医不好治,我让我老师给你看。”
我起身准备收拾碗筷,胡夏明“噌”地一下站起来,拿过我手中的碗筷收拾起来,那样子让我想起侯淳和我说的那句话——“如果没有利用价值就会被抛弃”。
原来圣尊教的企业文化是狼性文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