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哎哟,一定被别人带走了,卖了可是能换不少钱的呢,可惜啊…”
李长富不理这拎不清的,喝完茶又问道:“既然没人知道这事,你今日没事跑去温家门口做什么,不就不打自招了吗?“
李宝光:“这个……“
解决掉温大郎后,李宝光觉得自己是辛氏的救命恩人,让她免了皮肉之苦,还直接远离粗暴负心汉,多好啊!
救命之恩,不就应该以身相许吗?已经想入非非的李宝光心痒难耐,趁着魏家监工的空档,跑去温家附近瞎晃,闲逛了两日,终于在辛氏出门找人时堵到了。
他凑上去问辛氏在找谁、是在找当家的吗?还说了些温大郎的坏话,最后暗示说他花天酒地的,说不定就不回来了。但没关系,自己可以帮她,而且待她一定比那酒鬼好…
辛氏当时害怕极了,她想躲回屋子,却被李宝光几人挡了去路,幸好后来有人靠近,李宝光才不得己带人离开。
隔天,魏阳就回村了。
魏阳冲进魏家发飙后,李宝光带着阿毛溜回家报信,之后就带着父亲上镇子处理事情,待了两三天才回村,其间都没机会去找辛氏,他就有点急了。
这小媳妇一直找不到相公,在村里到处乱转的,不会被别人给拐走吧?
回村后看魏家这里也没出什么岔子,魏阳和刘氏找了两天,已有偃旗息鼓的征兆,李宝光就又蠢蠢欲动了。
今日他趁着人少时,带着仆人来到辛氏家门口,想问问这她几日的状况,害不害怕?有没有想到他……
没想到好死不死,被魏阳和刘氏一伙人听到他情急之下说的话。
李母回头问当家的:“今儿个是怎么了?”
李长富坐着用手撑额叹一口气:“唉!他在温家门外……”将刚才在温家的事说了一遍。
李母一听宝贝儿子被人抓到把柄,一急泪花就冒了出来:”啊?这、这可怎么辨哪……”
“哭?哭有什么用!妳这妇道人家,平时就只会宠着他,一旦出事,又没辨法处理,以为哭个两声事情就能解决吗?”
他越想越气,指着小儿子骂:“你这讨债的惹事精!”忽然猛站起身,大步过去就想再一巴掌,李母抱着李宝光哭“他只是个孩子呀,一定是阿毛和那只驴子带坏他的。”
李宝光也干嚎:“我错了,爹爹我手好疼呀,再不医就好不了了…”
李长富又气又无奈:“妳就护着他吧,再不好好管教,以后出了事别怪我无情!”
狠话放完,李长富想到小儿子的手伤了那么久都还没医治,也是有点心疼。
他对着母子说:“这两日你都不要出门,给我乖乖待着屋里!”
李母问:“那这事怎么辨啊?”
李长富:“我明日亲自去找人!”
李母心疼:“那…不就得花银子?”
”花银子?妳宝贝儿子干的好事,不打点好,是要赔上性命的!花银子?妳就只在乎钱!妳自己能想出辨法吗?”
李氏用帕子擦着泪呜咽:“可是…可是…”
“哭哭哭,平时不好好教,遇到事情只会哭!”
李长富吼了一句,心烦意乱把母子赶走:“大夫快来了,妳带人去屋里医治,这两天给我把人看紧,别让他再出去瞎搞了。”
等人离开后,李长富长叹一声坐下,又抚额思考。
温家、辛氏……他灵光一闪,想起那曹商说过的话ーー真假掺半,更不容易被人发觉真相。
他自言自语:“既然魏阳、刘氏和村民都听到了,那不如……就从辛氏那边……”
李长富思考一番后,走到门口,让人把在林家外头守着的人叫回来。
从魏阳住进林家后,林家外头一直有偷偷守着,李家富叫人回来一问,得知今天一早邻村有人来过,便又让人去打听是谁。
第二日一早,李长富就乔装打扮,到京畿寻人。回来后,他先把李母叫来,交待告诫一番后,再去李宝光的屋内。
李宝光听了李长富做的决定,先是不断撒泼抗拒,后来父亲逼得紧了,加上他答应辛氏的事,才勉强答应下来。
***
回到魏阳一行人这头。
魏阳一上车就焦急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人说:“我叫拐子九,平常是住在京畿镇外头破庙里的。“
他这样一说,几人就知道他是路边乞讨的叫花子,但这人除了外表邋遢脏污,也没什么很重的异味。现在上了车,大伙才发现他一只手有问题,一直缩在袖中不动。
魏阳觉得这人虽说自称叫花子,年纪看来也不大,但体格和气度加上受的伤,颇像北归的士兵。但现在急着去找娘亲,也没心情多加询问。
然后就听这拐子九继续说:“前几日,破庙那群人中有位和我比较好的,叫做小六子,小六子哥过来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