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二姐夫。”
“你来做什么？”洛卓紧紧盯着洛明堂，可对方面上仍是儒雅的淡笑，模样却是和记忆中那个影子逐渐重叠。
“自然是，来见见二位。”
厉致闻凝视着洛明堂，这熟悉的腔调和语气，除了更加稚嫩的样貌外，其他都和那时候的他如出一辙。
“难怪你会来此，你也和我们一样。”厉致闻淡淡道出自己的判断。
虽早有预料，但现真确定了洛明堂的身份，让洛卓更加戒备和不安。
“我只是顺道来告知二姐一件事情，顺便阻拦一下二姐夫去天下粮庄……拿走一些不属于他的东西。”折扇展开挡住洛明堂半张脸，唯独一双锐利的眼落在历至闻身上。
彼此之间都知道底细，那就没必要在暗处里互相较劲了。
厉致闻抿唇，不动声色将洛卓护在身后。
难怪最近一阵行动都不顺。
洛明堂与他和阿卓一样，那这一次他一定会有所防备。
这一次想扳倒他，只怕不易。
洛明堂眯眼笑，他此行至此，可不仅仅只为了叙旧。
“二姐，有一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自那场火场你被他救走后，你知道是谁担下这本该落在你身上的纵火罪名吗。”洛明堂仍是一副聊家常的语气，却语出惊人。
洛卓紧紧地盯着他，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谁？”
厉致闻脸色骤然一变。
“是洛曳啊，而且这件事，他也是默认让洛曳担下罪名的——为了保下你。”洛明堂温柔至极的声音，却让洛卓如坠冰窟。
毕竟有人看到洛家小姐在那地方失火前曾经进去过，谁让你那时候总跑洛曳家呢，二姐。
即便洛明堂没点明那个他的身份，洛卓也知道那个他指的是谁。
——历至闻。
“至于后面洛曳被人杀死在狱中，具体是何情况我就不得而知了，说不定对方是你们的仇家呢？”洛明堂的每一字都像刀一般，割在洛卓的心上。
厉致闻，你不是很护着二姐吗？
那如果二姐不信任你了呢？
洛卓仍不愿信洛明堂的话，扭头看向历至闻，仍保有一丝期，声音发颤道：“阿闻？”
脑海里忽然浮现起起洛曳笑着喊自己阿卓姐姐的画面、还有一些有关那场火灾的蛛丝马迹，令她思绪混乱，最终洛卓都被洛树教导自己时夸赞自己的话给拉回神。
【卓儿聪慧，将来定能走出一条适合洛家的路。】
洛卓拽紧历至闻的手腕问：“他说的是真的吗？”
厉致闻紧紧抿唇不言，避开洛卓的目光。
只有一道轻到带着几分哀求的声音：“是。”
那一瞬间，有什么东西，碎裂了。
“滚、都给我滚！”洛卓暴喝一声转身大步进屋重重甩上门，在屋里怒吼道：“都给我滚出去！”
里头传来各种物品碎裂的东西，像是在宣泄愤怒一般，掩埋了女人的呜咽声。
“听听，多么美妙的碎裂声，真是想念二姐这副模样呢。这女人还是和以前一样，发起火来，说什么都听不进去，想必会给你添不少麻烦。”合上折扇，洛明堂甚至还要闲心对着历至闻打趣。
“你明知道阿卓在洛曳的事上一向容易偏激！”历至闻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这人还是这样，只要有机可乘便无所不用，根本不会在意别人的感受，即便阿卓是他的亲姐姐。
“我为什么要在意她？洛家的一切毁于她只手。”洛明堂也敛气说笑的表情，神色变得狠厉：“洛树二叔留下来的底牌竟是二姐，真是万万没想到，难怪洛曳失踪两年也翻不起什么浪，也对，二叔二婶死后洛曳就变得疯疯癫癫的……不过二姐现在知道害死洛曳的是自己，会不会觉得有愧于二叔呢？”
话毕，洛明堂不管历至闻是何反应，自己大步离开。
却在门口见到一脸急忙回来的的随从：“少爷，出事了——”
洛明堂，莫名感到不安，但他没有表现出来：“何事？”
“那边传来消息，一刻钟前，有人潜入将东西窃走……”
“你说什么？那些人是怎么做事的？”洛明堂镇定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动摇，离开的步伐变得急切。
听觉过人的历至闻自然听到了进来给洛明堂报消息的话，低声自语：“看来即便没有我，也有其他人会动手。”
你掉以轻心了。
*
从天下粮庄出来后，殷观意一直在哭个不停，鹿灯不知道她为什么哭，也在一旁跟着哇哇哭，弄得洛曳手忙脚乱，不知先该安慰谁。
“这也太能哭了，究竟是丢了多重要的东西啊……”系统也觉得难办，这拭武庄大小姐这么能哭，都快哭了三十分钟了。
“观意……”洛曳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