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替这位老迂腐掩盖了。”清婉说,“我听人说,有一次,祁老夫子在一位高官家里当塾师。每当体罚孩子时,孩子的母亲便让婢女前去求情。
有一天,婢女死活求不下情来,孩子母亲就亲自到窗前求情。祁老夫子大怒,拿着木板‘界方’就走了出来。母亲见状赶紧就跑,可这老夫子就是认死理,追上后,竟然打起了孩子母亲的屁股。自此,‘自后横击臀股,铿然作皮肉声’便传开了……”
修染止住笑说:“像你这可人的小姐姐,老先生哪能舍得打屁股?”
“贫嘴!”清婉白了修染一眼,“怎样,帮不帮妹妹我这个忙吧?”
“帮,肯定帮!”修染道,“说起这纪绪,可真是个人才。他不但才思敏捷,政见卓识,而且文采飞扬。最难得的是,他还吹的一手好萧,练就一手好剑。”
清婉惊奇地赞叹道:“文武双全呀!”
“可不是呢!”修染道,“正好让暮羽跟着他练练剑术。”
清婉又担心道:“一般练武之人,都长得凶巴巴的。这位纪公子,长相如何?”
修染又笑:“你这人,请个教书先生,还挑挑拣拣----老的不要,长得不好看的不要……我感觉,你怎么像是给你自己挑夫婿?”
“又贫嘴,”清婉叹了口气,“我已为人妇,还挑什么夫婿呀!”
“告诉你吧,”修染神秘道,“要是你一旦见到纪绪本人,我保准你会迷上他!”
“迷上他?”清婉笑道,“他妖精啊,还是神人?”
“说他是神仙也不为过!”
“你把他夸得太过了吧?”
“不相信?走!”修染起身道,“我带你们去见他!”
清婉兴奋地起身,嘴上问道:“你就不怕我爱上他?”
修染淡然一笑,说:“爱上他,是一定的!”
清婉又调戏道:“那你,就不怕?”
“不怕!”修染自信地说了一句,“其实,人家纪绪还是一个孩童呢。”
“孩童?”
“是啊,今年顶多也就十三、四岁。”
“十,这,这到我家里来,是他哄暮羽呢,还是我哄他呀!”清婉立在那儿,心里却打起了鼓。
“走吧!”修染催促道,“等你见到他真人,再拿主意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