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等到了年后,可就是等不来,早急的嘴角生了燎泡。
布薰最近陪着邵韵诗,见她这样,心疼道:“你别急,阿棠不是说了吗,姑爷他们已经快进入上海了。”
邵韵诗咬牙,“这不是外头乱吗。虽说南京那边已经有了办事处,可上海这码头,可是各路人马都有,就怕他们贸然闯入。”
布薰听了,心头一凛,“倒也是,沪上不比别处。”
正说着,甘棠来了。
阿森陪着一道。
见了他们俩,邵韵诗忙道:“可是外头有消息了?”
甘棠面带激动,语气都欢快了几分,“嗯,丛柏已经到沪了。不过,他还有事,大概要晚上来,我先来给他拿点换洗的衣服。”
邵韵诗一喜,“到了,哦,他们一道来了几个人?要不要多带些换洗的衣服?”
甘棠就知道她一贯思量周全,不过,还真不用,“你只收拾丛柏的就好,他这趟来虽和旁人一道,可这次,他却是秘密抵沪,只一个人单独行动。”
“怎么说?”邵韵诗诧异道。
甘棠摇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横竖,人是到了,见了人,你自己问。”
这话若是不熟悉的同志,大概是不会说的,邵韵诗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布薰更是高兴地道:“只要回来了就好,这一晃都几年不见了。”
邵韵诗也关心地问道:“丛柏可还好?”
甘棠忙安抚道:“别担心,丛柏好着呢。”
他这样说,邵韵诗虽安心几分,可到底还是悬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