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说明来意,她没有开门,隔着门说:“我把你衣服弄脏了。”
“脏得厉害吗?如果只是一小块污渍,就直接给我吧,我拿去洗。”今天穿不成了,我到柏林后唯一的新大衣呀。
我又敲了敲门,说让她开个门缝,把衣服递出来得了。省得我总惦记。
“不行!……我给你送洗。脏了一块油污,我也挺不好意思的。”她声音急促,“真不好意思,今天我这里有客人,就不方便开门了。改天一起玩!”
我只好说“没事”,一边下楼一边猜测,什么样的男人在她家呢,连门都不开。难道——
两人没穿衣服?
这个念头冒出来,我不由得笑出声,要是真是那样,刚才反复敲门叫她开门缝,也真挺尴尬的。
刚到家门,父亲不在,不知有什么事出去了。家门口停着一辆车,两个盖世太保正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