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危险,他们就值得博一次。
司沅站起身,“你去找人给夏蝉说,只要太子没有生命危险就不要来找我。”
冷静想想,她之前确实和李元璟走得太近,这反倒不利于帮忙。
江蓠虽觉诧异,但并不追问,只照司沅说的办。
从这天开始,后宫众人皆知,长乐公主再未出过昭华殿,同时也谢绝他人到访。
针对此举,有人猜测是对太子失望,也有传言说是和东宫划清界限,还有人说是被皇上禁足。
一时众说纷纭。
江蓠每次将宫里的传言说给司沅听的时候,起初司沅还皱皱眉,可渐渐听得多了,也早变麻木了。
甚至,到最后,不仅不在意,反而希望越乱越好。
再说李元璟,除了被禁在东宫,也并未下明令处置,死罪活罪都没受,只是成了纯纯的摆设而已。
至于朝政,皆由晋王李弘恺每日向李弘祀直接汇报。
倒是李弘祀的身体经此一事,身体越发不好。
暂时避避,确实能看清更多。
司沅每日窝在昭华殿不是看书,就是练字。
有时,先发制人还不如以静制动。
司沅起初还不确定,待收到李弘暄的回信,得到他的认可,她才算放下心来。
毕竟,从现在开始,越往后越要小心行事。
他们确实没有再重新来过的机会。
司沅看着李弘暄的回信一点点燃成灰烬,她记起那时,他们起程要来京郡前,他就跟她说,再等等。
司沅这一等,就是一个月。
“公主,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