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博延知道这个时候再劝也没什么作用了:“我知道现在劝你没什么用,但是我们要让宝儿走得开心一点。”
盛南珍的眼里马上透着凌厉的光,说道:“把你们都杀光了,宝儿才会走得开心。你们不配活着,我要送你们下去赎罪。”
所以她要看着这些人痛苦,让宝儿也看看。
傅博延后来没说话,只是安静的坐在盛南珍的旁边。
几个人痛苦的嚎叫声快把警察局的屋顶给掀了,从里面走出来的民警问傅博延:“现在要怎么办?”
傅博延说道:“有没有臭袜子或者是破布碎,把他们的嘴巴塞上,免得吵到附近居民。”
一阵鬼哭狼嚎的叫声,终于结束了。
但是一个个痛不欲生,叫不出来,不停的在地上翻滚,最后朝着盛南珍的方向不停磕头。
没有一个人说得出话来。
磕得头破血流,用这种疼痛抗衡身上瘙痒所带来难受,因为太痛苦了,他们根本承受不住。
也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怎么做到的,只是在他们的身边绕了两圈,扎了他们一人一针,没想到,就让他们痛苦到这种境地了。
求生是人的本能,即便他们做了十恶不赦的事,还想着让盛南珍这一刻
放过他们,或者给他们来一枪痛快的。
盛南珍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给他们痛快,她就是用这些人痛苦,要这些人痛不欲生,给这些人攒点教训。
傅博延去给她倒了一杯水。
杯里的水温刚刚好。
盛南珍喝了一口,觉得喉咙干涩,内心郁闷难受,但没办法,她只能够这样替傻宝报仇。
臭袜子真的太臭了。
盛南珍说道:“先把东西拿掉吧,我问他们几句话。”
后来,带头大哥的臭袜子被拿开。
真是快把他自己熏死了。
盛南珍:“我再问你们一次,这次谁参与了?老老实实,说不清楚,不坦白的话,你们可能要接受比这种痛苦更加强十倍的痛苦。”
结果除了刚刚那个一开始就说自己没有参与的人之外,其他人都哆哆嗦嗦的说自己参与了。
盛南珍眼里像蓄了寒冰一样,恨不得一下子就把这些人直接冻死。
傅博延觉得还需要问这些人的话:“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带头大哥突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甚至惊恐的看着傅博延。
这一个问题好像比问他们中谁弄死傻宝更加严重!
盛南珍眼神冰凉的盯着眼前这几个人,是不是身上的痛苦还不够
强烈?
被惊吓得差一点忘记瘙痒的几个人,突然又痛苦地在地上打滚。
只能够说道:“我说,是有一个人给……给我们钱,让我们这么做的。”
盛南珍看向旁边的傅博延。
审问犯人这种事傅博延内行。
立即就让两个民警过来,直接将这几个人踢入审讯室。
真是踢着进去的。
毕竟这几个人已经被绑成粽子,走不了,也提不起来,所以就只能让他们自己滚进去。
盛南珍坐在外面,脑海里面透着郁闷之气,就算把这几个人挫骨扬灰,傻宝也活不过来,她终究是害了一条命。
可是她能怎么办?
没办法让那个天真的女孩再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了。
肯定有人在背后谋划着什么。
皮肤管理中心有人在闹事,店里也出事了。
她跟腾原飘雪真是不共戴天。
腾原飘雪你等着!
两个小时后,傅博延出来的时候,看到盛南珍疲劳的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披在盛南珍的身上。
夜里露深微凉。
不过,盛南珍睡得很浅,一下就立即睁开了眼睛。
“怎么样了?结果出来了吗?”
傅博延:“已经出来了,我这边会进一步
查下去。”
这世界上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走不了的路。
他注重观察着滕原家族的任何一个人,但是腾原家的人还是会利用空子,利用去那边留学的学生,让他们和家人联系,再对付盛南珍以及对付盛南珍身边的所有人。
盛南珍的手握得紧紧的,最终的一切都是因为腾原飘雪。
傅博延:“这笔账很大,我们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何止不会放过她!
盛南珍紧握着手说道:“迟早要让她血债血偿,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们想到的,永远有人比咱们还想追。”
傅博延:“不管如何,我们要始终相信邪不能胜正。”
盛南珍有点扛不下去,说道:“天快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