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盛南珍并没有停步,而是一步一步朝着大哥走去,眼神停在那大哥的脸上。
接着一个一个的看过去,声音冰冷的问道:“你们谁碰了宝儿,你还是你还是你?或者是你们所有人?”
问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是在滴血的。
因为从宝儿的身体里可以检测出有多个人的东西,这就更加让她愤怒,恨不得亲手解决了眼前这几个人。
几个人听着盛南珍的问话,觉得这个女人太彪悍了,居然敢这么问他们,不过,现在他们已经被抓到警察局,不相信这个女人敢在警察局里杀了他们。
只有一个小弟摇头说道:“我没有,不关我的事,我没有。”
其他人都愤怒地看着小弟说道:“你想当叛徒?”
那小弟吓得舌头打结,说道:“我没碰她,真的没有。”
盛南珍声音冷酷如北极过来的冷风,说道:“今天你们都得死,都得去给她陪葬。”
大哥觉得盛南珍在说大话:“这里是警察局,我劝你不要乱来。”
他们觉得在警察局就好像拿到免马上死金牌一样,即便他们需要判刑,也应该等一系列的程序之后再执行,所以,不可能活不过今天晚上,这个时候他们的神情还是相对轻松的。
完全属于不见棺材不落泪的那种。
盛南珍看着眼前这几个人,伸手放进了口袋里,她绕着这几个人走了一圈,这几个人还以为盛南珍会对他们拳打脚踢,替那个女孩报仇。
但是没有!
只是绕了一圈。
这几个在人就感觉盛南珍是在说大话,她根本没力做到的事,却说得跟真的一样。
傅博延看着盛南珍。
其实他也不知道盛南珍走那一圈在做什么,但他觉得他媳妇肯定不只是简简单单的走一圈。
马晋平这几天一直在追踪傻宝,人已经抓到,她也很累了,对傅博延说道:“博哥,那我就先回去了。”
傅博延点头说道:“好,好好休息。”
而盛南珍已经绕完一圈,又站在之前所站的位置,但是她的嘴角勾着冰凉的笑,这些人很快就知道什么是代价了。
疼痛可以让人痛不欲生,但是有种东西比痛不欲生还要让人更难以招架,特别是眼前这些人。
她不会让他们死得那么轻松的。
带头的大哥原本是想冷笑的,但是下一秒他的瞳孔就大了,不敢置信的看着盛南珍。
痒!
他们被绑得像粽子一样。
这个时候浑身都痒,却又挠不到,痒的难受。
他瞪大着
眼睛看着盛南珍:“你刚刚逼我们做什么?”
盛南珍的嘴角勾着冷笑:“做什么?”
她把手从口袋里面拿了出来。
声音淡淡的,却犹如地狱那样的冷:“我刚刚有做什么吗?我刚刚没做什么吧?是你们把人弄死了,现在遭报应了吧,如果宝儿在天有灵的话,今天晚上一定会找你们报仇的。”
傅博延担心盛南珍太过生气,会对自己不好。
他走过来牵住盛南珍的手说道:“不要因为这些杂碎而让自己生气,气坏了身体。”
盛南珍说道:“宝儿是个天真可爱的姑娘,她这辈子没有踩死过一只蚂蚁,没想到,却被这些人给弄死了,今天,我要是不为她报仇,我就枉为人。枉费她那么亲密的喊我一声姐姐。”
傅博延知道盛南珍的难受,默默的站在盛南珍的身边,没说话。
而盛南珍又绕着这几个人走了一圈,不过这次她的手没放在口袋里,而是在这些人的头上,晃了过去。
谁都不知道是南珍在做什么,以为盛南珍在做巫术?
几个人脸色都变了。
传说那种东西太邪门了。
带头大哥不由得问道:“你想干什么?你想对我们做什么,你别妄想着对我们的身体做巫术,否
则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盛南珍嘴角噙着冰冷的笑,嘲讽的说道:“不放过我吗?尽管来呀,我就在你们面前,你们这些杂碎,现在就是把你们剁碎喂狗,都觉得脏了我的手,而且太便宜了你们。”
下一秒,带头大哥眼珠子动了一下,接着整个身体像不倒翁一样,晃来晃去。
因为本来就已经被绑得结结实实了,这个时候不停的晃过来晃过去,根本没办法安稳。
他不停地叫喊着:“什么东西在我身上爬,快点帮我把那东西抓走,来人啊,救命啊,警察同志。”
但是不管他怎么喊,就是没有人知道他身上是什么原因。
毕竟盛南珍和傅博延就站在离他们两米距离的地方,看着他们一个接一个在地上晃动。
傅博延清楚盛南珍可能在刚刚下了什么药,他相信绝对不是什么无辜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