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敬站在书桌旁边,目不斜视看着地面。
“啪”的一声,赵平吓了一大跳,以来自己又要挨打,却听见书桌上传来声音。
袁涛看着公房上挂着那幅自己的得意之作“踏马归来马蹄香”的画,又看了书桌上的《望海潮.昌州》的词,背手又望着自己的画,问道:“看汝之诗词,诗词之中有画,你喜欢画画?”
赵平对于充满诗词灵性中国传统国画,打自内心的喜爱,于是点点头回答:“禀告学正,学生对画画的酷爱来自内心。”
袁涛大怒,拿出戒尺,对着赵平说道:“把手伸过来。”
赵平不知所以,只得把手伸出,这下袁涛打得更厉害,不但打了二十下,而且汗水也打了出来。
袁涛汗水游了出来,赵平则眼泪流出。
袁涛看了赵平的泪水,扬了扬手中的戒尺,唾液已经溅到赵平脸上,厉声喝斥:“小小年纪竟然不学好,竟然尝到以谎言来对待为师。你的画呆滞毫无灵性,难道是天性使然?”
“确实是天性使然。”赵平冲口而出,“为了不让那些捣子轻易就逃脱,更是让那些躺在幕后的人感受到学生施加的压力,加大他们违法成本,学生只有这个办法了。”
说到这里,赵平抬起头来,望着袁涛说道:“学正不知发觉没有,那个叫谷海的捕快好像进来行为不太对劲,如果不是李十三郎的捕快眼疾手快,今天赵氏米店就坐实大米掺有石子河砂的恶名,甚至会对赵氏作坊所有制作产生恶劣影响,可能赵氏作坊因此倒闭或者被人趁机吞掉也不是不可能。”
袁涛手中的戒尺本来已经举起,又要惩罚这个恶劣弟子,听到这里不由得把戒尺放下,然后负手望着窗外的柳树,柳树正如一排舞蹈之中柔美的小娘子一样摆摆她柔软的腰肢,半信半疑皱眉问道:“竟然会产生此事?你不会为了给自己开脱,将事情说得很严重吧?”
赵平沉思,沉浸在回忆之中,然后说道:“当时那谷海已经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袱,并且就要打开,如果包袱打开了,里面就是石子及河砂掉在大米里面,赵氏作坊如何说得清楚呢?”
袁涛也沉浸在回忆之中,先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拉着又点点头,如此反复多次,不过的脸上越来越凝重了。
赵平知道袁涛是一个在象牙塔里纯粹的君子,是一个热爱琴棋书画的学者,是一个以君子之心为人处事的好人,虽然人生半百,但是却没有经历过真正的官场险恶,可能 一时难以相通。
为了不打扰袁涛的思绪,赵平行了一个大礼:“学正,学生有事出去了。”
正在陷入沉思的袁涛听到此话,仿佛被惊醒,说道:“且慢。”
赵平只得停下脚步,转身来到袁涛面前恭恭敬敬行礼:“学正还有什么想询问的?”
袁涛一边扬起戒尺,一边指着赵平所画的头像,皱眉问道:“你这些画显然见一定的功底,你是跟着谁学习的?”
赵平还没有想好回答,袁涛又皱眉问道:“听说你会用笛子吹奏两首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曲子?”
赵平抬头认真望着袁涛回答:“这些都是神仙传授给我的。”
袁涛放下戒尺,仔细打量书桌上赵平所画捣子的脸部画像及《望海潮.昌元》的词及《昌元赋》。
以一个如此小的年龄,获得如此高的成就,除了天才,也只有神仙传授可以解释。
如果说赵平的诗词赋说是天才可以解释,但是那些捣子的画像及《梁祝》《沧海一声笑》的乐曲就只有用神仙来解释了。
想到这里,袁涛问道:“汝能否吹奏一曲让为师听听?”
赵平看看自己已经红肿的小手,袁涛仿佛没有看见,递给他一支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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