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谭刚调转马头,早有一队人马拦住去路。
抬眼一看,来者手提方天画戟,骑赤兔马,雄壮威猛,正是吕布。
“袁谭,还不快快下马投降,汝已被包围了!”
袁谭惊住无措,环顾四周,全是一片黄旗。
辛评道,“主公,已无路可走,只能下马投降,别无他法!”
袁谭长叹一声,扔下腰间佩剑,滚下马来,跪下道,“吕将军,我愿投降,望将军放了我手下军士,某感激不尽!”
吕布冷笑道,“败军之将,焉敢提要求?全部给我拿下!”
军士一哄而上,先收缴了兵器、马匹,再把所有人都绑了起来。
徐庶道,“主公,可绑袁谭、辛评至东武,令东武守将开门,则事成!”
吕布深以为然。
待到城楼下,徐盛正指挥攻城车疯狂攻击,见吕布到了,忙过来道,“主公,东武守将顽强,急切难下!”
张辽急道,“主公,可下令三面同时强攻,定然可破!”
吕布道,“莫急,袁谭已被活捉,可城下喊话!”
遂令攻城车停止攻击,叫寿乐搭话。
不时,寿乐立于城楼,见袁谭已被五花大绑,心下大惊。
吕布喊道,“你主已投降,汝何故如此冥顽不灵,当速开门投降!”
寿乐骂道,“宁做断头鬼,不做投降人!”
徐盛见守卫刘常正站在寿乐旁边,遂喊话道,“刘兄,城不时将破,不如早降。”
刘常道,“徐兄,你我各为其主,不必多言!”
吕布大怒道,“如若再不开城,你主袁谭将立马身首异处!”
吕布令军士将袁谭按跪于地上,举刀准备!
袁谭吓的瑟瑟发抖,喊道,“寿乐,快开城门,不然我命休矣!”
辛评却对寿乐喊道,“汝等当死守此城,绝不可投降,我主坐拥四州之地,拥兵百万,吕布不敢杀也!”
袁谭怒目而视道,“辛评,汝想要害我!”
辛评淡定道,“汝不听我言,故有此败!死又何足惧哉!”
吕布不耐烦道,“寿乐,你开城否?”
寿乐冷笑道,“三姓家奴,你休想!”
吕布大怒,“把袁谭砍了!”
军士道,“是,主公!”
徐盛忙阻止道,“主公不可,若杀袁谭,袁绍必然震怒,若倾四州之兵来攻,恐难敌也!”
吕布笑道,“袁绍不足挂齿!给我砍了!”
军士回道,“是!”
手起刀落咔擦一下,袁谭瞬间人头落地。
辛评大笑道,“寿乐,袁谭已死,汝当死守!”
吕布瞥了一眼辛评,此人虽有些才能,但实在令人生厌,“来人,把此人也砍了!用以祭旗!”
“是,主公!”
辛评却一脸冷笑,全无惧色。
军士抬刀一砍,辛评亦人头落地,一命呜呼也!
吕布令旗一挥道,“传令下去,四面同时攻城。”
“是!主公!”
徐盛身先士卒,勇不可挡,利用飞桥,第一个冲上城楼,其余士兵才一拥而上,东边城楼于是攻克。
飞桥是吕布让徐盛组建攻城营时特意吩咐制作的。
此桥高一十五米,桥面宽二米,上面有踩脚楼梯,便于登上去。底座有四个轮子,可以推动。攻城时,可推过去到城楼下,直接搭建一座桥至城楼上,故名飞桥。
一个时辰以后,整个东武县城破。
吕布下令与百姓秋毫无犯。
不时,寿乐一家三十多口尽数被绑了来。
吕布坐于正堂,骂道,“匹夫,为何如此顽固?”
寿乐大笑道,“吾恨此城不够顽固也!”
“汝还有何话说?”
“唯死而已!”
吕布起身见一小孩,英俊可爱,遂问道,“你是何人?”
“吾乃县令之子,姓寿,名宏!”
“你可怕死?”
寿宏朗声道,“死又何足惧!”
吕布惊叹此儿勇气,内心怜爱,遂不忍杀之,笑道,“我留你性命,生活饮食我来养你,如何?”
寿宏正色道,“吾父求死,我亦不独生也!”
吕布唏嘘不已,敬其一家刚烈,遂下令三十多口尽皆缢死,以保全尸,并令人厚葬于城北山林,面朝东武县,可日夜看见此城。
“刘常,汝与徐盛乃挚友,若能一起共事,岂不美哉?不知肯投降否?”
刘常抬头道,“忠臣不侍二主,只求一死!”
徐盛亦劝,却不为所动。
吕布叹息道,“既如此,我当成全你的忠义之名!”
遂令人拖出去枭首!
吕布喂众将道,“袁谭麾下,刚烈忠义之士何其多也!”
“主公,尔等愿誓死效忠!”
吕布满意的点点头!
东武既平,日照、胶南、娄乡等诸县都望风而降。
吕布乃令原班人马继续守城,若是县令已亡,亦在本县选一人为新县令,继续管理,原本制度法令,一切照旧。
吕布只一个多月,已得城阳郡一半城池!
当夜,吕布大喜,乃召集众将校于衙门里饮宴庆祝!
“有劳诸位尽心竭力,拿下整个城阳郡,指日可待,大家共饮此杯!”
“谢主公!”
众人正喝的开心,突然有刘备信使匆匆来报,袁术兵分二路,一路以纪灵为先锋,领兵三万,进攻小沛,一路有杨奉带领,亦带兵三万,直取徐州,形势危急。
吕布大惊,前些时日让刘备离开袁谭,刚把徐州关押的刘备家眷送到小沛与刘备相聚,不想刘备驻守小沛才几日,袁术就大兵压境,已危在旦夕。
不时,陈宫信使又至,求吕布早日回兵,救援徐州。
吕布举杯一饮而尽道,“袁术兵发徐州、小沛,我当速回,徐州乃我之根本,不容有失也!诸位可有良策?”
张超起身怒道,“主公,我愿为先锋,带兵回守徐州,定要打退袁术逆贼!”
张辽亦出列道,“主公,我愿意去救援小沛!”
吕布点头道,“只是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