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一万,守卫营寨,以防不测!”
张超起身道,“何须将军亲往,某愿替将军前往,若得莒县,功劳记将军头上!”
“好,孟高此去小心为妙,当见机行事,如有不测,速速退兵。如过申时,不见将军,我当起兵接应!”
“好!”
话说张超,领一万骑兵,浩浩荡荡,直奔莒县西门,远远望见,果然城门大开,有运粮车往来穿梭。
张超大喜道,“将士们,拿下莒县就在此时,尔等当奋力冲杀,直取西门!冲啊!”
“冲啊!”
将士们个个奋勇向前,却见运粮士兵不慌不忙,眼见着就要冲到城门口,这些士兵突然点燃了运粮车,顿时火光冲天。
原来这些运粮车,里面装着的全是干柴、硫磺等引火之物,刘阳假装酒醉,骗过王楷,专等张辽来攻西门,早布好埋伏,守株待兔!
张超见状,知道中计,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士兵们已经一蜂窝往西门冲去,阻拦不住。
刘阳突然出现在城楼上,只见他挥舞着红旗,着火的运粮车就开始往张超的骑兵队冲过去,弄得战马惊慌失措,顿时乱作一团。
刘阳命城楼上弓弩手放箭,顿时万箭齐发,张超士兵被射杀无数。
张超拿枪拼命格挡飞箭,大叫道,“撤退,快撤退!”
他首先调转马头,拼命回撤,士兵们这才狼狈而逃,毫无战力。
巡检蔡立一马当先,挥舞着大刀,带着一千骑兵,从西门里追杀出来。
张超大约退了一里路,见一猛将一路狂追,遂令士兵后队作前队,摆开阵势,自己勒马立定,一马当先,毫无惧色!
蔡立见如此阵仗,正想冲杀过去,却听见刘阳已经鸣金,只好徐徐退回城内。
“刘县令,为何鸣金收兵?”
刘阳笑道,“彼军虽中了计,然兵力十倍于我,岂可硬追?况且,我观对方将领颇为沉稳,早已稳住阵脚,万不可强攻也,攻则必败!”
蔡立叹服!
刘阳叹气道,“本县总共才五千多士兵,切不可主动出击,只宜坚守,等待援兵,昨日,我已发急信求救于莒南县。”
刘阳令各守城士兵,日夜小心值守,坚壁城门,闲杂人等,一律不准出入。
话说张超,见追兵已退,亦带残兵回营,清点数量,折了二千人马,内心对王楷痛恨不已!
营帐内,张超怒气冲冲对着王楷道,“汝带来的好消息!哼!”
王楷竟然嘲笑道,“西门大开,你一万铁骑,竟然冲杀不进去,还有脸说?”
张超大怒,拔出长剑欲杀之。许汜忙上前阻拦道,“孟高息怒,此番中计,实非将军之过!”
张辽怒道,“王楷,汝被刘阳戏耍,尚不自知,实在可恶。汝至使张超中计,折了许多兵马,挫我等锐气,岂能饶你?”
“来人,拖出去砍了!”
守卫应声入帐,许汜忙求情道,“将军,王楷虽中了奸计,然罪不至死,求将军饶他一命,将功补过。”
王楷昂首挺胸,一脸不屑道,“我本无罪,要杀便杀!”
张辽愈加气愤,“你……!”
正想大骂,却见张超怒不可遏,直接就是一剑,瞬间刺穿了王楷的胸膛,只听得“啊!”一声惨叫,王楷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他满眼惊恐,嘴巴大张,似乎还有话想说,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许汜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的不轻,“这……这……”
许汜语无伦次,惊慌失措,不知道该说什么。
张辽见王楷已死,就令守卫拖出去,好生埋葬!
张超高声道,“将军,依我之见,莒县只能强攻,明日出兵,可把莒县围的水泄不通,我等准备云梯,从东南西北四面一起进攻,量小小莒县,定然无法坚守!”
许汜忙道,“万万不可,如此则正中刘阳下怀!”
张超急吼道,“刘阳坚守不出,不强攻,如何破城?难道等刘阳来投降吗?”
许汜一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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