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里必然会留下蛛丝马迹。
“我这有发现!”
尚西从一堆字画中拿出一个带有血迹的人物画,上面的人她不认识,可有人一眼认出来。
飞廉脱口而出一个名字,“袁时泽……”
袁时泽也就是之前经过提起的袁副将袁琅,这上面画的人正是当年考生入朝烨时,礼部命人特意为其画像,上面
还有一方书画教司的印鉴。
他微微皱眉,左右看看,又觉得有点不同,“我认识的袁副将下巴上没有痣,这人有痣,长得还这么像,奇怪了。”
“一点都不奇怪。”
沈南意打开一闪柜门,在目睹柜中枯骨时,沉静地说,“我们所知道的袁副将有可能不是真正的袁琅,真正的袁琅或许被人藏在这里。”
飞廉看见枯骨倒吸一口凉气,有多远躲多远。
“来,搭把手把它抬出来。”
“娘娘该不会想在这里就把这具尸骨验了吧?”飞廉有些疑惑。
沈南意摇摇头,“我们先把枯骨带出去,等到安全的地方再验。”
等把枯骨抬出来,飞廉用一块包起来系在身上,死者头骨耷拉在他的肩膀上,样子看起来有些暧昧滑稽。
飞廉不小心踩到地上木块,一声‘咔嚓’声传来,一个木盒子从窗边矮桌上升起来,正好在柏安衍的手边。
柏安衍起身站到一旁,飞廉用剑挑开那个木盒,里面有信封和鱼符。
沈南意疾步走过去,用手绢拿出木盒中的信封,其上没有署名没有任何标记,她拿去给飞廉闻闻,一般的毒只要他闻过都识别出来。
飞廉微微点头,沈南意小心翼翼地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封信,信上内容只有简短的一句话,可足以令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