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盗的罪名都被安上过。”
沈南意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开口追问道:“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想独吞赈.灾银两和赈.灾粮。”
“可钦差官衔都被九黎县令高,他们怎么敢污蔑上官?”
师爷摇摇头:“话虽如此,可他们毕竟是在九黎地盘,事事受制于人不说,还被县令大人拿捏到各种把柄,如此一来,很多人都不敢和九黎县令为敌。”
“更重要的是九黎县令的背后还有人,那个人才是联手县令对付你们的人,现在抓我一个完全没用,只要那人抓住,这里就永无宁日。”
师爷说这话时眼眸冷沉,看起来态度很认真,不像是说谎。
那么就是说,这件事的背后还有一个人,且那人现在还未出现在我们面前。
“那个人长什么样,是谁,你知道吗?”
“不知道,和他见面时都是穿的斗篷,兜帽遮住了大半张脸,完全看不出容貌。”
沈南意细想之下,又问:“那你知道九黎县令和那人怎么联系的?”
师爷说:“那人会在门口的石狮子底座下挪动方砖塞信进去,县令拿到信就会知道见面地点,我就是在县令看过信之后才跟去见面,每次见面的地点都不同,我也不知道下一次见面会在哪里。”
“还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