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兴致,双手支着头问,“县令大人说这话什么意思,是觉得我们在这妨碍您赈灾工作了,想赶我们走了?”
“我们可是千里迢迢从上京赶来,风雨兼程一路上,没功劳也是有苦劳的,可不能就此让我们就这么走了,大人可明白我的意思?”
“本官自然不是先个赶走诸位,只是现在遇到麻烦,现在自身都难保了,就无法顾忌到你们了。”
沈南意问:“大人这是何意?”
九黎县令见二人专心听着,然后继续说,“哎,实不相瞒,在这之前就出过盗窃大事,根据情报来汇报,有一伙盗贼活跃在九黎县附近,就在昨晚的雷雨夜,盗案又发生了。”
柏安衍起了兴致:“哦?这回是什么盗案?县令大人可有线索?”
“线索谈不上,就是我的手下跟踪到这伙盗贼,并且一路跟踪到这……”
沈南意猛地拍桌站起,“大人,你到底怎么回事,是怀疑我们这些人是盗贼?证据呢?大白天信口雌黄,搞起污蔑了,你这县令……”
“娮娮,稍安勿躁。”
柏安衍端起一杯茶,静下心来分析:“假设我们真的行了盗窃的事,怎么还会安然无恙的坐在这听大人的这番话,娮娮有句话说得对,不知县令大人说我们盗窃,证据呢?”
九黎县令起身,扬起头得意地说:“现在是没有,但很快就有了。”
“来人,给本官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