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鱼尾还能变成腿，殷肆眼中多了几分惊色，他收回手，不准备再碰琉璃的尾巴。
“变得奇怪，是怎么个奇怪法，是碰了会疼？”
琉璃支支吾吾的，但想着这个迟早也会发生的，就老老实实告诉了他。
“人鱼成年期会发情，而摸尾巴会诱导发情。虽然现在我还没成年，但是也快了，万一摸尾巴让我提前发情就不好了。”
殷肆刚才碰上鱼尾的指尖一僵，他握了握手，默立在原地，久久没有开口。
两人之间突然一片寂静，就在琉璃以为殷肆不会开口了，却听他道：“发情期……需要男性人鱼来解决吗？”
殷肆喉咙有些干涩，这句话说光是说出来，都让他觉得困难。
让别的男性人鱼碰她？
脑中出现了这个想法，殷肆紧紧握拳，心底升起无法言喻的怒意，几乎能让他整个人都烧起来。
想让他拱手相让，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他向来占有欲极强，他想要的人或物，从来不会允许别人染指。
就在殷肆还在越想越远的时候，琉璃早就想好了解决办法。
“不需要别的人鱼来解决，我们族里也有不想早早交配生子的人鱼，她们为了疏解欲望，通常会使用物件来渡过发情期。”
至于是什么物件，那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情趣小玩具了。
能用玩具解决的事情，就用不着人了。
以前当猫的时候琉璃也有过发情的时候，不过那个时候她和他已经在一起了，发情期自然而然是和他待在一起解决。
而现在离成年不久了，这么点时间也不知道能和殷肆发展到什么程度，与其让可能和她还没有那亲密的殷肆为她解决问题，不如早点准备些小玩具，多一种方法多一重保障。
不过话说用以前小玩具的时候都是他在掌控，琉璃还不是很熟悉呢，这回也不知道能不能平安渡过发情期。
人鱼的发情期长达好几天，只希望到时候别太难受就成。
琉璃默默想着，一抬头突然发现殷肆耳尖都红了，淡淡的粉色在他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上格外明显。
某个平日里冷酷无情的酷哥难得因为一些事害羞了，耳朵都红了，更加让人忍不住想逗逗。
琉璃手痒，蹦哒着起身，浴缸的水都溢出来了些。
琉璃招招手，示意有话要和他说。
殷肆面上依旧面无表情，他弯腰，想听听琉璃要说些什么，下一秒就被她的话给惊到后退了几步。
小人鱼摆着一张无辜的脸，水灵灵的眼睛也睁得大大的，她说：“我没经历过发情期，不会用那些玩具，可以找你帮忙吗？”
琉璃没说谎，她这可是实话，虽然身经百战，可她自我抚慰的时候几乎没有过。
因为有他在，琉璃从来都不需要自我抚慰。
不过这种话似乎太大胆了，琉璃说完也反应了过来，还没等殷肆有什么反应，她自己的脸倒是红了个透。
琉璃捂住发烫的脸蛋，侧过身说了句要睡觉了，随即便整个人埋在了水里没了动作，只剩海藻般的长发在水中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