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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又想起之前黎言不愿意吃东西的模样,他想说的话都堵在了喉间,眼眸一偏,转而去吩咐了钟牧。
“钟牧,去传早膳吧。”
“是。”
钟牧动作很快,不过出去一趟的功夫,下人们就陆续端着早膳进来了。
褚棣荆像是很在意黎言身体一样,他亲自给黎言盛了一碗粥,又几乎是逼着黎言吃了很多的早膳。
这才满意似的收回了一直落在黎言身上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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