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巧合,不是第一次了。
如果她真是早有预谋别有用心,那么,她的目的是什么?
沈镜宁看着前方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仔细地回想着两次在餐厅遇见她的场景。
两次,她都表现出跟夏雨沫的感情很好,可夏雨沫明明不止一次说过,她们的关系并不好,连希望她消失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
相互矛盾,就说明有一方在说谎。
他本该毫不怀疑地认为许流苏在说谎,可她的表现太过自然。若说她演技高超,她只是个刚接戏的新人演员,又不是科班出身,真的会有那么自然的演技么?
反倒是夏雨沫的表现,给他一种不自然的感觉,心慌意乱的似乎在拼命地掩饰着什么。
沈镜宁又想起夏雨沫发的朋友圈,那些动态,她应该是不可能让许流苏看到的。
这么说……沈镜宁突然想到朋友圈有一个设置,是仅对指定的人可见。
他危险地眯了眯眼,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那头很快接通,恭恭敬敬道:“老大,有什么吩咐?”
“有个小忙需要你帮。”
“行啊!老大您尽管说!”
只是过去十多分钟,沈镜宁就收到了回复,“老大,我刚才按照您说的黑进了她的手机,发现她发的那几条朋友圈,都只是设置了对你一人可见。”
果然如此?
沈镜宁眼神暗了暗,低沉的声音不复平时的温和,“知道了,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举手之劳!老大,能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有什么问题尽管找我!”对方的语气诚惶诚恐中又带着一丝兴奋,沈镜宁在集团里地位高,底下的人都以为他办事为荣。
沈镜宁觉得自己渐渐梳理清楚了,原来别有用心的人,居然是夏雨沫么。
他舌尖舔了舔后槽牙,表面一贯温和的眼底掠过冷冽又危险的暗光,如同深夜里蛰伏的兽。
不管对方是谁,哪怕是多年的白月光,这种被算计欺骗的感觉,都是他最无法容忍的。
看在是夏雨沫的份上,这一次他可以不追究。但如果她还是这样……那么,即便是她,也不行。
…
离开陆家,许流苏被塞进车里,她怒瞪着身旁的男人,“陆司宴!你是不是有病,干嘛这样,太不礼貌了!”
陆司宴冷冷地斜睨着她,“所以,我要看着你跟那个男人相亲?”
同样身为男人,他一眼就能看出来,那个姓陈的对她印象不错。如果不加干预,姓陈的很可能就要开始追求她。一个夏家的小兔崽子已经够烦的了,要是再来几个,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想弄死他们的冲动。
“要相亲也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预!”许流苏也是败给他了,果然小说男主都是这副德行吗,蜜汁独占欲超强?
“如果说,我就要干预?”
许流苏,“……”
这个无赖的狗男人!
她不想理他,把头扭到窗外。渐渐的,她就发现不对劲了,这不是回公寓的路。
“陆司宴,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