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老爷子说给他介绍个女孩儿认识,如果看对眼的话可以发展一下。他对许流苏的第一印象特别好,在看到她身旁的陆司宴时,他以为她可能是陆家的亲戚。没想到,她跟陆司宴的关系并不简单?
许流苏也尴尬,暗自狠狠拧了下他的后腰,低声说:“陆司宴,你发什么神经,老爷子在呢。”
“不准让别的男人碰你。”他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
许流苏真想给他一个大白眼。
陆远山也没想到陆司宴竟然直接把人给拽怀里了,虽然面子被驳,但他还是打心底的愉悦。
原本以为他和苏苏没戏了,所以才想着再给苏苏介绍个好男人,但照眼下这么看来,好像……也不是全然没戏?
至少苏苏没直接给臭小子一个巴掌,然后再痛骂他一顿啊。
“我的事凭什么你做主?我又不是你的所有物!”许流苏愤愤不平地说着,就觉得腰上一紧,她不由得皱了下眉。
陆司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像是将她整个人锁死在了眼里,俊脸上的表情冷峻严肃得让人心悸。
没等许流苏说什么,陆司宴再次握住她的手,冷冷地对陆远山道:“老头,如果你让她回来,是为了给她介绍男人的,那恕不奉陪了。”
说完,拉着人就往外走。
“喂!”许流苏想叫住他,奈何狗男人就是任性,就这样强行把她给带走了。
陆远山咬牙切齿地在他身后咆哮,“臭小子!你是不是以为你长大了我就不揍你了!”
…
另一边,沈镜宁把夏雨沫送到了夏家附近。
在下车前,夏雨沫两只手绞着裙摆,咬了咬唇说:“沈医生,今晚我跟你说的那些关于流苏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我真的只是一时气话,我对流苏……不是那个意思。”
沈镜宁没想到她还在强调这个,浅浅地笑了下,“嗯,我知道。”
见他脸色平静,似乎没有怀疑,夏雨沫松了口气,“那……我先回去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不客气。”
夏雨沫下了车,沈镜宁目送着她走进夏家大门,后背靠在了座椅上,脑子里回想着她刚才的话。她一直强调那是气话,让他不要误会,让他突然有些烦躁。
就算是气话,如果从未想过,又怎会脱口而出?
无非就是潜意识里本身就有这个念头。
沈镜宁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方向盘,又忽然想到许流苏,想起她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睛,就像是漫天璀璨的星辰,让他的心猛地颤动了下。
那种直击心底的感觉,就像十年前他第一次见到夏雨沫时,她冲他笑的那一刻,惊艳了他的时光,让他至今难忘。
可再遇夏雨沫,她不是没有对他笑过,也不是没掉过眼泪,奇怪的是竟然没有当初的惊艳。仿佛,那不是他记挂了很久的白月光,不过是个普通女人罢了。
至于许流苏……倒是不普通。
她突然出现,还恰好听到了夏雨沫的话,真的只是巧合么?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