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颔首,彬彬有礼地笑了笑,“好。”
就在两人走到楼梯口的时候,陆司宴比许流苏更先看到了男人,本来就不太好的心情瞬间更加糟糕。
他想起来,老爷子说了要给许流苏介绍他老朋友的孙子。什么意思,来真的?
自己的孙子不帮,居然胳膊肘往外拐?!
陆司宴伸手就是握住了许流苏的手,倨傲又挑衅地看向楼上的年轻男人,仿佛在堂而皇之地宣示自己的所有权。
许流苏只感觉自己的手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突然握住了,她愣了愣,下意识地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可他攥得那么紧,她挣脱不开,便有些郁闷地开口,“陆司宴你干嘛?不要动手动脚。”
陆司宴没有放手,压低声音,“别动,不然,我就吻你了。”
“你敢,我咬死你。”
“嗯?要试试么?”
许流苏毫不怯弱,目光凉凉的,“行啊,你尽管试试。”
“……”陆司宴以为自己可以威胁到她,没想到反过来被她威胁了。
虽然她没说会有什么后果,但陆司宴已经能想象到她再也不搭理自己的场面。只是这么想想,就无法忍受。
而这时许流苏也看到了从楼上下来的陆远山,他身后还跟着一个陌生男人。
陆远山一看到许流苏,脸上的慈爱笑容怎么都掩饰不住,“苏苏,你来了啊,爷爷可想你了!”
许流苏使劲地把手从陆司宴手里抽回来,冲着老爷子绽开一个甜美的笑,“对不起老爷子,我最近比较忙,没能抽出时间看您。”
“没事儿,我理解的。”在许流苏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男人身上时,陆远山乐呵呵地介绍,“苏苏啊,这位是我一个老朋友的孙子,叫陈霄,是海归高材生,现在在帮家里管理公司,做得相当不错,是年轻一辈里不可多得的人才。”
说完又向陈霄介绍起许流苏来,“小陈,这位就是我跟你说过的苏苏,许流苏,看看,是不是很漂亮,性格也特别好,总之是个很好的女孩儿。”
陈霄看向许流苏,温和一笑,主动地朝她伸出手,“许小姐你好,我是陈霄。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他身材清瘦挺拔,穿着整洁而价格不菲的浅蓝色衬衫和西裤,整个人都透着一种属于商界精英的睿智精明。除此之外,看着还挺成熟稳重,似乎是个可靠的人。
虽然许流苏对认识异性没有多大兴趣,但碍于老爷子的面子,她还是礼节性地伸出手,“你好,我是许流苏,很高兴认识你。”
在两人的手就要握在一起的时候,陆司宴的眼底陡然掠过一抹冷光,他伸手就是握住了许流苏的手腕,下一秒就将她拽入了自己的怀里,搂住她的纤细的腰。
在她错愕的目光中,陆司宴凑近她的耳朵,阴恻恻道:“不许让别的男人碰你,握手也不行。”
“……”陈霄愣了愣,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有些尴尬地放下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