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姐突然站了起来,引得蒋皓文非常好奇。
甚至连赵总,都狐疑地问道。
“芬姐,你这是……”
“刚才蒋皓文怀疑陈九出千。要是待会儿开牌,他再输了,岂不是又要怪陈九出千吗?我可不希望有人在外面谣传,说我们这儿有老千。”
说这话的时候,芬姐是斜眼瞥着蒋皓文的。
就是在故意点他。
这弄得蒋皓文心里很不爽。
但他也没有生气,马上说道。
“芬姐,你放心好了,这一把我绝不会输。”
“还没有开牌,话别说得那么满。”
“那芬姐到底是什么意思?”
芬姐走到了我身边,说道。
“干脆这样,我来给你们开牌。你们大家都知道,我不会千术。我来开牌,就算陈九真是老千,他也只能干看着。”
我立马拒绝道。
“芬姐,这样不好吧?”
黄毛笑道。
“你害怕了?难道,你真是老千?”
我刚要回答,立马就看到了警惕的赵总,瞬间就放弃了解释。
摊手道。
“既然芬姐要开牌,那就开吧。真要是拒绝,反而显得我做贼心虚了。赢就赢,输就输,我无所谓。”
芬姐立马又问。
“大家有意见吗?”
黄毛摇头。
赵总做了个请的手势。
眼镜男只是一脸狐疑的态度,默不作声。
轮到蒋皓文。
他也不敢犯众怒,只得同意。
“好。大家都同意,那就各安天命。”
说完后。
芬姐突然抓起我的牌打开了。
一对5。
和公共牌组合成三张5带一对K的葫芦,这牌不小。
但蒋皓文却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
“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牌。原来,就这?拿到这种烂牌,你也敢跟我赌?哼,陈九啊陈九,你还真是蠢得厉害。”
说着。
他要去拿自己的牌。
赵总立马喊道。
“你要干嘛?”
吓得蒋皓文的手一哆嗦。
离牌还有十厘米时,却不敢动了。
芬姐快步走过去,眼神很锋利,瞪得蒋皓文只得连忙道歉。
“对不起,我刚才无意识地想去开牌,并不是故意的。”
“这谁知道呢。也许,你是看人家陈九的牌很大,想趁机出千呢?”
芬姐真得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弄得蒋皓文满脸尴尬。
说完。
芬姐抓起了蒋皓文的牌,立马打开了。
一张K,还有一张6。
牌一落地。
蒋皓文呵呵地笑了起来。
但是,没笑两声,他的笑声就戛然而止了。
脸上挂着的笑容,也是凝固在了那里,变得非常难看。
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蒋皓文拿起那两张牌,震惊道。
“怎么会是6呢?”
他立马瞪着芬姐,质问道。
“我的底牌为什么会是6和K呢?明明是一对K的!”
芬姐诧异道。
“奇怪了。你自己的底牌是什么都不知道,居然还跑来问我?”
“不可能的!我的底牌明明是一对K,绝不会是6。”
“照你的意思,是怪我给你开牌,导致牌发生了变化?你是在怀疑我出千?”
说着。
芬姐越发生气了,马上说道。
“你们大家都看到了吧。蒋皓文输给陈九,就怪陈九出千,要搜查他。陈九没跟他一般见识,放他一马。现在又怪我出千,换了他的牌。”
接着。
她立马扭头瞪着蒋皓文,质问道。
“照你的意思,是要搜我的身?”
赵总怒道。
“姓蒋的,你敢搜芬姐的身?不想活了吗?”
黄毛呵呵笑道。
“芬姐,还是你有先见之明。这种人,输了就怪天怪地,怪这怪那。说不定,即便你不去开牌,他都会自导自演,怪桌子变了他的牌。到时候,桌子说不了话,就只能任由他辱骂了。”
面对黄毛的玩笑话,蒋皓文更是大怒。
他马上喊道。
“我的底牌明明是一对K,我看得清清楚楚的。”
“马上给我滚出去!”
一言封喉。
蒋皓文张开嘴巴,还想再说什么,却不敢说出来了。
这里是芬姐的地盘,还有赵总和黄毛在,他就算有莫成风做靠山,也不敢撒野。
怒目瞪着我。
蒋皓文是彻底恨我入骨了。
锤了锥面一下,他立马调头就走。
跟他一起来的保镖,也是马上跟着出去了。
我也起身准备走。
但芬姐却拉住了我的胳膊,笑道。
“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了吗?”
“什么?”
黄毛笑着拍了拍胳膊。
“陈九,你这人怎么回事?芬姐刚才和你说,打完牌,叫你留下来,她有话跟你说。”
一个劲给我使眼色。
黄毛笑呵呵地离开了。
赵总和眼镜男也跟着离开。
甚至连荷官和服务员都走了。
偌大的包间里。
唯独黄雕,站在我身后,一言不发地跟着。
他是不会走的,除非我下令。
这时,芬姐忽然说道。
“你先出去,我有话跟陈九说。”
黄雕既不答话,也没有走。
这让得芬姐很欣赏,笑道。
“看来,你的手下对你是非常忠心。”
“芬姐误会了。”
“什么?”
“黄哥不是我的手下,他是我兄弟。”
芬姐笑着点点头,说道。
“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
刚往前走两步。
她忽然侧过脸来,用眼角余光瞥着我,警告道。
“也许你还不知道吧,这个锦尚会所是我的地盘。所以,没有我的吩咐,你走不出去,别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说完后。
她立马往前走了。
到了一个房间。
芬姐让黄雕留在外面,她有些话只能对我一个人说。
想了想。
我对黄雕点头,示意他留下来。
黄雕二话不说,站在了门口,身子笔挺,冷酷刚硬。
走进房间。
芬姐问我要喝点什么?
我立马说道。
“芬姐,有什么话就快说吧,我还有事。”
“请我帮你换了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