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扶气得脸都涨红了。
“我没有!”
“萧神女,请你不要胡乱冤枉人!”
袁扶觉得他的人格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出身名门的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犯得着强迫女人?
只不过是个貌美的婢女而已,又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绝色。
不,就算是倾国倾城的绝色,他袁扶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你没有?”
“冤枉人?”
萧素素挑眉。
“那请问袁大人,你的手为什么抓着我婢女的肩膀,还抓得这么牢,我婢女都哭成这样了,你也不放开。”
“这不是你强迫我的婢女,难不成还是我的婢女对你霸王硬上弓不成?”
袁扶听了萧素素这话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他的手现在还紧紧地抓着美貌婢女的肩膀呢,美貌婢女泪眼朦胧地,一脸地惊恐,这情景,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副他要对这婢女霸王硬上弓的模样啊。
“我、我……”
袁扶慌忙甩开美貌婢女,想要解释,他并不是想要霸王硬上弓,他就只不过是想问婢女可以供客人休息的客房在哪里而已。
可问客房在哪里就问客房在哪里,犯得着这么抓着婢女的肩膀吗?
就是叫袁扶自己来说,也说不通啊!
百口莫辩。
这四个字,在这一刻,袁扶有了多么深刻的领悟。
这绝对不仅仅只是简单的四个字而已。
绝对不像平常书中看到的,嘴巴里说的那么轻易、那么简单。
这四个字,字字千钧。
它虽然仅仅只是四个字而已,但却混合了羞耻,羞愧、冤枉、愤怒、痛苦、无奈……不知多少种情绪在内,如此复杂,让人不堪承受,想要辩解,却偏偏又什么也说不出来,卡在那里,不上不下地,堵在那里,让人无言以对。
袁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脸上由红变成了紫色。
他拼命地转动脑筋,想找出一个合理的说辞来,偏偏身上痒得不行,脑子一团浆糊,根本什么都想不出来,越是想不出来越急,越急越是想不出来,身上的瘙痒本来就难以忍受了,偏偏这个关头,尿意也紧跟而来。
从以前他就有这个毛病,一紧张就想去茅房。
不行,之前的事还没有解释清楚,如今离开,那不就把黑锅背到底了?
他堂堂的袁家家主,世家名门出身,人品贵重,风度雅致,怎么能像个纨绔子一样,背上这种强逼女子的无耻名声。
不行,一定要想个合理的说辞出来。
不能有辱他的名声,有辱袁家的名声。
袁扶如此想着,然而,不、不行,憋、憋不住了!
袁扶再也顾不得就这么匆匆离去,看着多像心虚逃跑的事实了,匆匆对萧素素说了句“袁某突然想起有急事,先行一步”,拔脚就往外走。
但刚走一步,突然响起好大的一声“噗”,一股浓浓的臭味在大厅里散发了开来。
袁扶的眼前一黑。
偏偏这个时候,萧素素举起手,散了散鼻子,一脸嫌弃,“好臭啊”“哪里来的味道,这么臭?”,袁拱只觉身下一热,液体就这么喷洒了出来,袁拱身子晃了晃,一软,就这么倒了下去。
萧素素愣住了。
不会吧?
这就晕了?
不至于吧?
不就霸王硬上弓被抓了个现行?
不就放个屁吗?
谁不放屁的啊?
这点儿小事,就晕了?
难道,是装晕?
想想袁拱,那可是个强人啊,连温和、计无双都差点儿被他坑死,只是,运气差了点,关键时候,偏偏计无双来了,还意外地发现了他的图谋,以至于功亏一篑,但论心计、论胆识、论头脑,那真是人中佼佼者,一样也不差啊!
还有袁冰月,比她爹虽然说差了一点,但胆子也不小啊,那种死人的情况都敢跳出来,还敢跟计无双那样狠毒的人做交易,虽然说结果不怎么样,但起码勇气不缺啊!
而经过了父兄族人俱死的打击,还被新婚夫婿撇下,落到了萧素素这个敌人手中,袁冰月也没有放弃,在听到她要登位的消息,还能够积极想主意,用她袁氏嫡女的身份第一个投诚,挣出一份生机。
这份勇气、这份韧性,也可以撑得上虎父无犬女了。
还有那袁拱的嫡子,叫做啥?名字一时萧素素也有点想不起来了,虽然看起来不怎么聪明,也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叫人印象深刻的才能,但够孝顺啊!为了救父亲的命,宁愿用自己的命换。
这种儿子,还有什么可挑的?
总得来说,袁家诸人,在萧素素心目中,还是颇有可取之处的。
而这袁扶,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