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不好了。
第一个孩子早产了,病恹恹的,一有个哪里没有注意,被风吹了,散汗了,孩子就会生病,动辄高烧,她哪里放心别人照顾孩子,就带在身边,亲自照顾。
一夜一夜地,不知起来多少遍,只有摸着孩子温热的鼻息,她才能放下悬着的一颗心。
再后来的几个孩子,倒是没有第一个这么操心,但总归也省心不了多少,磕着摔着也担心,该学爬了不会爬担心,迟迟不开口担心,总是爬不走路担心,再大一点,读书不好担心,读书好不爱动担心,要嫁人娶妻了担心……
一路这么担心着,这睡眠就没有回来过了。
如今,比生孩子的那些年好了些,但不到夜深睡不着,即使睡着了,一夜也总会无缘无故地醒个两三次。
这夜,虽然不早了,但上床的晚,睡意也一时还没有来。
扈氏想着温和和那个计无双,今日,她故意突袭,就是为了看看计无双,军中谣言乱飞,扈氏有个堂弟在军中,悄悄写信将这事儿告诉了扈氏。
扈氏开始的时候本来并不在意,就算这事儿是真的,又如何呢?
男人哪几个不风流好色的?
喜好南风的也不独独一个。
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