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以后这个家就要她来当了,她当然得把一些来往账搞清楚,把一些事儿弄明白。
“也不用太急,等我这段时间忙过去,再跑一趟市里,再催一催。反正这钱真是挺难收的。死马就当活马医吧……”孔德顺也一直回避着谈起这事儿,他一想心里就犯堵。
“不行哪天让我爸爸打个电话,帮你催一催。他哥哥好歹也在咱镇子里,他不会一点也不给面子吧。”三巧说。
“行了,别麻烦他了。这点小事也让他操心。他一天到晚净是闹心事儿。哎。对了,听说派出所的老杨死了,咋死的?”
“我也是刚听说的,法医说是钝器击中头部,造成颅内出血而死。”
“真他妈够狠的了,这帮家伙抓住都该千刀万剐。”
“那帮家伙,难不成你还知道内幕?这事儿人命关天,你别跟着瞎起哄。”三巧倒谨慎起来。
“我还能不知道,咱镇上的啥事儿能瞒得过我孔德顺的法眼,不是吹呀,让我破案,不出三天,犯罪分子全部绳之以法。”你越来越能吹了。三巧说。
“这事要是交给县上那帮子侦探,你就看吧,还不侦个三年五载的。等到他们侦破此案,黄瓜菜都凉了”
“你就吹吧,吹死几头牛,你就不用送羊了。我们就吃烤牛肉了。你那么行,人家咋不把你请去破案。”
“我是没闲心管他们的臭事儿,这事儿让我说还不算完。咱镇子上的疖子上早晚有出头的时候,那时出脓流水,该抓地抓,该杀地杀,你就知我所言不虚了。”
“看你说的蝎了乎哧的,难道咱镇上还有黑社会不成?”
“哼,保不准就真的有,而且还不是个小打小闹的。”
“行了,你别吓人了。快喝点茶吧,水都凉了。”三巧从没把他的话往心里去。
孔德顺喝了几口茶,看了看窗外,天有些阴沉,好像要下雨的样子。几只燕子在屋檐上喳喳地叫着,探头探脑地,往屋里窥视着什么。
三巧见他不作声,也拿起了手里的毛衣,手腕上下翻飞,她正在给孔德顺打一件毛衣,前后片都已织好了,只差两个袖了。
“哎,你不是说沈一墨也要来吗,他啥时候能到呀?”孔德顺忽然问。
“恐怕是到不了啦。”
“又出啥事了,听你的话里,好像还有话儿。”
“你就别问了。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我说的是真的。”
“那天你不是说,两人还处得好好的呢吗,忽然就变卦了。”
三巧就把早晨和小妮买菜,中途去找房子里的事儿,跟孔德顺一五一十地说了。
孔德顺听过之后就笑了,他摇了摇头。
“这事绝对不是你们姐俩想的那样。”孔德顺十分肯定。
三巧听孔德顺一说,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就让孔德顺说,你猜猜是怎么回事儿。
“我又不是算命的,我怎么能猜得到。但不会是你们说的那样。凡事一定问清楚了才好,否则把人家冤死了,还不知道咋死的。”
“走,我和你亲自去看看,把这个事情搞个水落石出。”
两人也没有犹豫,骑上摩托车就往外走去。三巧妈刚好和隔壁的媳妇走进来,也没问两人去。
就见两人蹬着摩托车,出门拐上大道,一溜烟地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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