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最适合不过了。
“所以你费尽心思到底想要干什么?”
少女一步步向棒球服的青年逼近。
“不是说了吗?这是意外情况。我有责任,我也没说我要推卸责任嘛,这不是已经给你处理好了?”
学妹走到了青年跟前,然后一把将站在棒球服青年身后无所适从的学长拉过来,指着学长对青年说:“你所谓处理就是三天后让我带着这个累赘和它打一场?”
“但是并不是做不到的事情不是吗?”
“你是过于相信我,还是对一个普通人类抱有什么奇怪的期望?”学妹模样的罪说着,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就是相信自己的判断而已。”
“那你是自信过头了,用你们人类的话来说是自负。”
听起来他好像算是人类......
木埃言稍稍有些放心。
“那就当我是自负好了,说到自负这点,你不也是不遑多让吗?‘罪’小姐。”
“算了,总之要做的事情没有变。”
名叫做“罪”的学妹最后的目光放在了学长的身上,然后她潜入了自己的影子中,消失了。
算是离开了吗?
“呀,就这样走了?把对自己而言这么重要的人丢在这里,还让我负责照看,该说是心太大了吗?”
棒球服的青年走到天台边缘,坐到了护栏上,在口袋里面摸索了许久才掏出一根烟,放到嘴里叼着。
“我知道你有很多想问。你是想听我说先呢?还是想自己问先呢?”
棒球服青年问一直在天台门那一边站着的木埃言。
“我......我不知道。”
木埃言终于可以感觉到了疲劳感,他一下瘫坐到了天台的地面上——恢复了正常水泥地面的地面上。
刚刚到底是什么?
在漆黑的地面上,叫做“罪”的学妹手里掏出了一把黑色的大砍刀,把一个小孩子一样的人影砍成了两半,可是那两半的人影又变回了小孩子的样子,然后就是这个奇怪的外国小哥挡在前面。虽然他们说的是中文,说的每个字每个词的发音木埃言都知道,但是他完全搞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到底是吃了多饱没事干才会跑到学校来碰到这种事情啊,自己好像还被强制参和进去了。
只有《山海经》《皇帝说》或者《聊斋》才会出现这样的妖魔斗法情节好吧?但是即便再怎么离谱,都还是发生在眼前了。
“属于你自己的真实”——原来还真就有这样的事情,还是都市传说一样天方夜谭的事情。
想到这句话的同时,木埃言忽然想到了说这句话的人,也就是自己会跑到学校天台上的理由。
“这里还有别人吗?”——第一个想问的问题是这个来着,但是拾回理智的木埃言很快就反应过来,如果这里还有其他像自己一样的普通人被卷入那些怪物的纷争之中,那前面的外国小哥应该早就登场制止了。
也就是说,先到天台上来的普通人就他一个而已——木埃言稍稍松了一口气。
“那个,很感谢你......”
该怎么措辞呢,说是帮忙吗?就刚才的情况而言,能完好无损地坐在这里,几乎都归功于他吧。
“请问你是?”
木埃言的第一个问题就决定是这个了。
“哎哟,真是失礼,面对初会面的人我都忘记自我介绍了。”
讲是这么讲,但是坐在护栏上,一只脚耷拉下来,叼着烟,说话还不正脸看人的人怎么都不会像是注重礼节的样子。
“我叫海伦·道尔,用比较接地气的说法的话,我姑且算是一名对异想化的‘专家’。”
异想化?专家?
就算人再傻,也不至于听不到这么关键的陌生词汇。
“呀,现在,你应该知道从哪里问起了——是吧,木埃言?”
海伦·道尔看向木埃言,眼神漫不经心,里面潜藏的东西却又深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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