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一脸惊讶。
这院子的园景,打造的这么专业,她还以为,是请专业的园林公司来设计的。
“爷爷,你可真厉害!”时浅发自真心的佩服老爷子。
“为了打造好这个园子,老爷子还去上了好久的园艺课呢。”
“爷爷,我已经开始崇拜你了。”
老爷子的自信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爆满过!
浅浅说,崇拜他耶!
他所做的这些,在傅斯年那小子眼里,都是瞎折腾,是吃饱了没事干,闲的!
傅斯年那混小子,他懂什么生活,懂什么情调吗!
“浅浅,我带你去看看我的菜地。”老爷子像献宝一样,把时浅领到了后院。
一整片地,大概有一亩多,被分割成了好几片,整整齐齐的种着各种各样的菜。
菜地的一角是养殖区,里面不仅有鸡,还有几只鸭子和两只大白鹅。
再往后看,还有几排果树。
这简直就是梦中的田园风光。
“爷爷,那一排种的是不是葡萄?”时浅指着一个方向。
“是的,爷爷还会酿葡萄酒哦!去年酿的喝完了,再过几个月,你就可以喝到爷爷酿的葡萄酒了。”
只怕,她没有这个福气能喝上老爷子亲手酿造的葡萄酒了。
她和傅斯年的婚姻绝对拖不了那么几个月。
拖得越久老爷子可能越难接受。
她能做的只能是尽量远离傅家人的生活。
以后,周末也尽量找借口不过来吧。
她真怕,相处的越久,她也舍不得这么好的亲人。
“走,爷爷带你去房间看看。”老爷子又带着时浅来到屋内。
“我住在一楼,你的房间在二楼。”
时浅跟着老爷子走上二楼。
老爷子推开一个房间的门。
时浅看这个房间,忽然有些压抑。
整体的装修风格用的全是冷色系的,简单到极致,这完全是傅斯年的风格。
“这是斯年的房间,他去国外留学了三年,然后又昏迷三年多,这个房间,空置了六年了,不过,他六岁以后,在老宅的时间也少,这个房间他也很少住。”
老爷子的神色有淡淡的忧伤。
“你说,那么小小的孩子,怎么一眨眼就长这么大了。”
时浅听着老爷子的话,也有些失落。
傅斯年出事的时候,老爷子是怎么熬过来的?
这三年多,他是靠什么支撑的?
时浅很心疼老爷子。
“爷爷,傅少现在醒过来了,以后,都会平平安安的,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再想的话,徒增伤悲。”时浅轻声安慰。
“浅浅说的没错,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浅浅,你今晚先凑和住着,爷爷再叫人来装修一下。”老爷子也觉得,这个房间不适合女孩子住。
“不,不用了!”时浅连忙摇头,“爷爷,真的不用麻烦。”
“怎么会麻烦?”老爷子心里已经有了打算了,“你先休息一会,等会咱们一起去趟医院看你妈妈。”
时浅是有打算去医院的,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
“爷爷,您今天那么劳累,要不我等会儿自己去医院吧,以后也有机会,今天就算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