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莽江之上,兽皇带领着四名兽人十万王正与老叫花子和闯东明以及雷火堂的四位十万王对峙。
3000名鸟人飞在空中,一个个手持短枪,瞄准莽江之上的船只和岸边上的三关旅水兵,正在不断地投掷着短枪。
一枚枚短枪从天而降,战船上的水兵见密密麻麻的短枪袭来,无处可躲,也无处可藏,只好转身跳入江中。
岸边上正在修建大营的三关旅水兵,见短枪袭来,连忙钻入房屋之中,躲避着短枪。
一枚枚短枪从天而降,不断地击中三关旅的水兵,一声声惨叫声起,撕心裂肺。
兽皇及四名兽人十万王并没有发起攻击,面对老叫花子和闯东明两位百万皇,兽皇洪斯卡图心有顾及。
老叫花子、闯东明和雷火堂的四位十万王也没有前冲,因为在他们脚下的船只上,居住的便是名门之人。
他们要保护下方船舱之中的名门家眷。
3000名鸟人不断地从身背取下短枪,一枚接一枚地投掷而下,地面上的三关旅水兵不断地东躲西藏。
面对这种来自空中的打击,三关旅的水师大军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老叫花子、闯东明和雷火堂的四位十万王也是面色凝重,根本无力顾及他人。
“兽皇,从此以后,昆郎盆地属于三关旅。我劝你速速退去,否则来日,我必定炸毁你的皇宫!”闯东明威胁道。
“哈哈哈哈,”兽皇洪斯卡图一阵狂笑,说道:“你们入侵昆郎盆地,杀我兽人将士,还让我速速退去,真是可笑至极。
我告诉你,莫要拿什么炸毁我的皇宫来威胁我,今日血债必须血还。”
闯东明听后,也是哈哈大笑,“你还好意思说我们入侵昆郎盆地,我且问你,这昆郎盆地以前属于你们兽人吗?
明明你们是入侵者,却说我们入侵,今日我们只是来收回而已。”
兽皇洪斯卡图笑道:“彼此,彼此,我们都是入侵者,不需要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但是,杀害我兽人,必须要血债血还。”
闯东明脸色一变,冷场说道:“这么说,今天这场战斗是在所难免呢?”
兽皇洪斯卡图正色道:“不错,今天杀不完你们三关旅,我誓不回去。”
闯东明再次问道:“你可想好了后果?”
兽皇洪斯卡图冷声道:“莫要威胁我,要战便来!”
闯东明心中大怒,正欲上前,却又想起脚下船只上的名门家眷,气得火冒三丈,却是不敢上前与兽皇等人对战。
要说兽皇怎么会知晓三关旅入侵了昆郎盆地呢?
原来兽人自南迁之后,主要居住在云成、遵阳和昆郎三地,三地间距甚远。
为了便于统一管理,及时掌握各地的军情及民情,兽皇建立了完善的情报系统。
兽皇大多时候居住在云成府,而驻扎在遵阳和昆郎两地的兽人,必须每日派出鸟人上报信息。
云生带领三关旅将士攻占昆郎,为了断绝消息,云生和名珠二人斩杀了昆郎部落之中前去通风报信的鸟人。
第一天,云成府没有收到昆郎鸟人的信息,负责情报管理之人并没有当回事,还以为是鸟人耽误了时间。
第二天,云成府仍然没有收到昆郎鸟人的信息,大为奇怪,又等了一天。
第三天,云成府还是没有收到昆郎鸟人的信息,负责情报管理之人突然意识到情况有变,于是连忙派出鸟人前去询问。
前来询问消息的鸟人来到莽江之上,只见在莽江上停放着数百只船只,其中一半是战船。
鸟人大惊,于是绕过舰队上空,继而又来到昆郎盆地之上,远远地便看见兽人已被三关旅将士团团围住,压缩在印水河畔,突围不得。
鸟人大惊,连忙返回,向云成府的情报管理之人报告了此事。
负责情报管理的兽人听后,顿时吓出一身冷汗,于是连忙向兽皇报告。
兽皇洪斯卡图听后,顿时大怒,右手一挥,直接将负责情报管理之人斩杀。
而后迅速通知驻守在遵阳的两名兽人十万王,点齐3000名鸟人,沿着莽江,逆流而上,却不想碰到了老叫花子、闯东明和雷火堂的四名十万王。
双方对峙,老叫花子、闯东明和雷火堂的四名十万王为了保护脚下船只之上的名门家眷,不敢前出,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三关旅水师被天空之中的鸟人攻击。
此时,战船之上,地面之上已经看不到三关旅水兵的踪影,满地都是尸体。
三关旅水兵有的隐藏在房屋之中,有的隐藏在莽江之中的战船之下。
奎烁也躲藏在战船之下,左手抓着粗大的锚链,眼睁睁地看着水兵们被从天而降的短枪刺穿身体,却是无能为力。
三关旅水师,可是他一步步训练起来的。三关旅水师,就好比是他的孩子一样,看着如此之多的水兵死去,他怎么能不心疼呢?
闯东明看着空中肆意杀戮的鸟人,看到满地的三关旅水兵的尸体,简直是怒不可遏。
凭他的火爆脾气,绝对接受不了这种耻辱。
闯东明几次蠢蠢欲动,想冲上前去与兽皇厮杀,但又想起脚下的名门家眷,却是忍了又忍。
就在这时,只见数道身影从远方的天际而来。片刻功夫,五人来到兽皇身边。
老叫花子等人一看,顿时大惊,又是一名金鹰王国和百万皇和四名十万王。
如此,对方加起来,便是两位百万皇和八名十万王。
兽皇洪斯卡图看向飞奔而来的雪神山三圣子,心中并没有感到高兴,反而预感到一股不祥之兆。
三圣子面色冷峻,对着兽皇传音道:“大祭司叫你速速收兵。”
兽皇洪斯卡图斥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三圣子继续传音道:“大祭司说,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