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遥知说请盛景吃饭,当天下午对方就打电话过来了。
“你不是说你下午很忙吗?”
“是吗?”
“没有啊,估计是助理将日程安排错了。”
许遥知:……
对方说瞎话地本事,她也是佩服的。
盛景才不管,只要他目的达到了就行。
可惜天不遂人愿。
看着许遥知身后的两个跟屁虫,盛景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来。
要说谁能再盛景这样的脸色下存活,那当然非关雎莫属了。
当然了,作为儿子的许澄希当然也不介意搅局。
他满脸郁闷的看着面前的女人,眼神中还带着一丝委屈。
这不应该是我们两人的二人晚餐吗?
许遥知耸耸肩,“你说你下午没空,关雎约我,我就应了呀。总不能爽约吧。”
其实盛景联系许遥知的时候,关雎就在身边,对方非要她答应下来。
说是要看看,盛景发现他们两只大电灯泡时的脸色。
果然,关雎很满意。
不过朋友之间开玩笑,到这里就结束了,但关雎自诩她不是普通朋友。
非要在盛景定的两人餐中间在家两个位置。
看着她在和营业员积极斡旋的样子,盛景趁着连,坐在一边,连看他身边的许澄希都觉得刺眼了。
对于她们的忽然加餐,餐厅员工非常不满意。
“算了,我们换一家吧。”
这话一出,不仅关雎不满意,就连盛景也不满意了。
地方是他选的,凭什么多了一个关雎,就要换一家。
“要不关雎带着许澄希去吃快餐吧,我请客。”
结果关雎仿佛受到侮辱一般,“吃个快餐我需要你请?我没有钱吗?”
这本来是服务员和关雎的骂战,现在变成了盛景和关雎在争论。
许遥知摇摇头,想问问一旁的许澄希饿不饿,结果发现儿子站在关雎身边,竭力声援对方。
许遥知:……
最终,盛景妥协。
“好吧,我们换一家吃。”
盛景为许遥知绅士的开门,等两人都准备好。
他直接开车走人了,后视镜内,许遥知还能看见关雎气急跳脚的模样。
许遥知双手环抱,摇摇头,“幼稚。”
“哼。”
盛景傲娇的冷哼一声,没有丝毫心虚,甚至还露出胜利的微笑。
车在路上开了十五分钟,许遥知越来越奇怪。
“这不就是我们刚才来的路吗?”
她往窗外一看,一模一样的餐厅名出现在眼前。
盛景将许遥知接出来,餐厅内,员工们正鞠躬欢迎。
她看一眼偌大的餐厅,这才意识到,里面没有一位客人。
“你这是包场了?”
盛景轻笑一声,算是默认。
那刚刚算是怎么回事?
那天晚上,关雎罕见的看见盛景发了朋友圈。
【包场】#美好的夜晚。
后面配图就是和她争吵过的服务员,正对着盛景微笑。
对面还有一只手,她认出来上面的尾戒,是许遥知的。
关雎怎么生气先不说,倒是许遥知,被盛景这一顿骚操作给搞得无语。
“你多大了?”
“而且明明是你自己先说没时间的。”
全线胜利的盛景一脸不在乎,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此时全身都散发出一种快乐和愉悦。
刚半个小时之前黑沉的脸色,完全不一样。
许遥知摇摇头,“还有许澄希,他可是你亲生的。”
“还不如捡的呢。”
盛景心中肺腑,这儿子跟没有一样,永远不会站在他这个老父亲一边,就好像把他气死了,他能早点得到遗产似的。
想起这个,盛景看了一眼对面精致的女人,想到什么。
“遥知,我在六年前送你的戒指呢?”
闹了这么久,许遥知也饿了。
刚才关雎给她发消息,这两人还真去吃汉堡了。
好笑的同时,放下心的她,终于安静的享受美食。
乍然听到盛景的问题,她愣了一瞬,“你在说什么?什么戒指?”
盛景回忆起当初,心情有点郁闷,对方就这么不告而别,远走高飞,徒留囚困原地,不得解脱。
“就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我在桌子上留了一个礼物盒。”
“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拿走了。”
许遥知听了,倒是仔细回想了一下。
盛景的确有在睡觉第二天送礼物的习惯。
她一直觉得是一种侮辱,虽然每次都会手下,但之后便会将礼物塞得角落里,努力让其放灰。
最后那天,前一天晚上她向对方提了结婚的事。
可是盛景却表现的很冷漠。
她坚持了三年,盛景的拒绝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时间,绝望、失落、甚至怨恨的情感充斥这内心,许遥知那时候只想离开那个地方。
至于礼物,好像是有一个白色的盒子,是她最喜欢的颜色。
或者说,是他以为许遥知最喜欢的颜色。
那个盒子很小,她当时还想,怎么忽然这么小气了。
“好像是有一个盒子,里面装的什么?”
盛景见对方一脸迷茫,好像真的不知道。
“戒指啊,你那天晚上问我们要不要结婚,虽然我当时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是我们在一起三年,我总是要对你负责的啊。”
“就送你了一枚戒指,想让你放心,我可不是那种白嫖或者一走了之的人。”
最后一个词,盛景说的十分怨念。
所以他一直以为自己拿了戒指,结果人没了。
许遥知可以想象,对方当时是多么困惑和不解。
拿了戒指,就说明两人关系近了,这怎么又不见了呢。
所以,现在有一个问题。
“戒指呢?”
许遥知确信她没有拿。
盛景回到别墅,盒子也确实不见了。
那肯定是被人拿走了。
所以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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