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不如主动出击地把方法分享出来,有钱大家一块赚?
而且卖这个烧制法,他也能快速地回笼一笔资金,比他大街小巷地跑着挣钱快多了。
陈烈酒想干就去干。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他们昌南商会的商会成员们。
先前在昌南的时候,这些成员就暗戳戳地询问过他,要不要在永安府以外的其他地方开设几个分窑?
虽说陈烈酒把昌南到杏花村的路给修了,昌南其他州府的人想把木材卖到杏花村去也方便,可是再方便也没有在本地有个分窑方便不是。
且,就杏花村那一处炭窑,也供应不了多少地方,多一个炭窑,多供应些地方,也能多一份收入不是。
当时他们没有明确问,陈烈酒也没有明确给出回复,现在陈烈酒找到商会成员,仅仅只是向他们问了一句:“会里有没有人想要买仿银炭的烧制法?”
整个昌南的商会成员都颤栗了!
他们为什么会同意陈烈酒一个哥儿当昌南商会的会长?不仅仅是他大手笔地给昌南修了一条路,还挺眼热他手中的仿银炭炭窑和这烧制法。
当然他们也清楚,人家肯定没有那么容易答应,但先给他一个会长做,把他哄开心了,以后他有这个想法的时候,还能不想到他们商会里的这些人吗?
瞅瞅,这机会不就来了。
陈烈酒不仅仅要在昌南开设分窑,还要卖仿银炭的烧制法,不消几天的时间就在昌南商会传遍了,顿时各路人马都闻风而动了。
就连陈烈酒自己也没想到,他就卖个仿银炭烧制法,不仅出动了商会所有成员,就连昌南官衙都派了人与他交涉。
这法子不仅各路商人想要,官府也同样想要!
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
这柴就占了第一,可见它的重要性。
朝廷也不是没有烧炭法,而朝廷的烧炭法都是灰花炭的烧炭法,这样的炭的烧出来烟大呛人,很容易引起煤炭中毒,很不利于百姓的日常生活。
而陈烈酒手中的这个烧制法就再好不过了,实用还价廉,主要是它烟小,造成煤炭中毒的几率也大大降低。
先前陈烈酒不卖法子他们也不好明抢,现在他既然肯卖了,别人买的,他们官府为何买不得。
这下不得了。
昌南商会和昌南官员直接打了起来。
都在一个地方,官府要了,商会肯定就没钱挣了!
昌南商会大骂昌南官员:“不要脸!不要脸!与民争利!”
昌南官员何时受过商人的气,毫不客气地回击昌南商会:“唯利是图!唯利是图!这仿银炭只有掌握在我们官府手里,才能更好把仿银炭推广到百姓手中!”
反正两波人是你不让我,我也不让你,直接在京城的街道上当街打了一场。
然后就被金都御史给上奏到了朝堂上,正好,这两年昌南的官员在朝堂上出尽了风头,早就有御史看不惯了。
他们当街不顾形象打架的事,让御史抓住了把柄,在朝堂上当着皇帝的面大斥特斥:“身为朝廷官员,居然毫无形象地与商人扭打,有损威严!”
昌南的官员们刚被昌南的商会成员给气了一肚子气,又被御史们给这样骂了一通,同样不服气地找了一些御史在朝堂上给骂了回去:“我们身为地方官,为百姓谋福祉,别说是打架,就算是拼命都行,不像某些人就只会抓把柄,动嘴皮子!”
他们在朝堂上这么一吵。
工部、吏部、户部的眼睛都亮了!
先前吏部和户部合作要搞地方民生的时候,就遇到一个难题,道路不通!
工部倒是想修路,可户部拿不出钱,这路修不通,吏部也没有办法行动。
事情就陷入了僵局。
现在陈烈酒出售的这个仿银炭烧制法好啊!永安府能发展得这么好,就是因为他们仿银炭大卖,让百姓看到了希望,同意修路吗?
要是他们手里也有仿银炭的烧制法在手,地方官府烧炭卖炭自给自足,有了银钱,还怕这路修不起来吗?
而且这烧炭不像其他原材料难找。
他们缙朝,除了极个别的地方,其他地方最不缺的就是这树木了。
而且这炭窑多了,煤炭渣子也多了,工部想要的煤炭渣子路也能铺设起来了!
工部、吏部、户部都从中看到了各自部门的利益,重要的是还能还让他们互惠互利,于是三部的尚书,一起上书为昌南官员说话:“昌南官员此举大善!”
“若真是能从昌南商人手中争取到这仿银炭烧制法,那天下州府都可如永安府那般快速运转起来,且天下百姓也能早几年享受到仿银炭的益处!”
三部这一说话,上头的昌盛帝也颔首:“不错。”
缙朝才开国几十年,又被先帝兴文给搞废了,现在国家需要生机,这仿银炭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还能回填国家生机,掌控在官府手中再好不过。
皇帝和三部的人都这样说了,朝堂上也再无反对的声音。
就这样,原本等着商会成员来买仿银炭烧制法的陈烈酒不仅等到了昌南的官员,还等来了朝廷和他交涉的官员。
来的官员还不小,是户部的侍郎。
陈烈酒多聪明啊,他一听到户部也要买他的仿银炭,立马就改了口:“这法子既然朝廷想要那我就不卖了,我直接送予朝廷吧。”
户部侍郎听到还有不花钱的好事,连连称赞陈烈酒:“没想到夫郎还有此等深明大义之风仪!当为当世夫郎之楷模!”
说实话,一开始户部侍郎得知自己要与之交涉的是一位哥儿时,颇有些不屑。
一位哥儿而已,要不是他手上有仿银炭的烧制法,那用得着他一个三品官员与他交涉。
现在听陈烈酒居然不收户部的钱,那不屑地态度立马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