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莽古尔代毫无防备,被这一鞭打得大叫起来,心中对翟宁恨之入骨。
“这就是不听话的结果,你看清楚了。” 翟宁命令手下将莽古尔代吊在城墙上,然后转向张定天低声说:
“城上准备好两万弓箭手,城外十万骑兵随时待命,一旦吉尔达瓦进攻,立即出击。”
翟宁想通过这种方式逼吉尔达瓦主动进攻,这样就能消灭一部分敌人。如果吉尔达瓦不在乎弟弟,那么一切计划都将落空;但如果他在乎,事情就好办多了。
“大哥……” 这一鞭不仅打在莽古尔代身上,也刺痛了吉尔达瓦的心。他们兄弟情深,阿音之所以让吉尔达瓦担任大将军,也是因为其他兄弟都信服他。
“啪……” 又是一鞭落下,吉尔达瓦的心如刀割。
“啪。”
莽古尔代被吊在城墙之上,翟宁一言不发,只是一鞭接着一鞭地抽打。这种感觉,仿佛回到了当年鞭笞李裕忠父母遗骨的时候。
但这次不同,莽古尔代是活生生的人,他的痛苦叫声让场面更加触目惊心。
“啊。”
“嗷。”
每一声哀嚎都像是刀割般刺耳,让人不忍直视。昨天虽有简单的包扎,但伤口根本没有愈合的机会。
几鞭子过后,鲜血顺着他的身体流淌,仿佛生命之泉正在枯竭。即使不是因为疼痛而死,也会因失血过多而亡。
城头上,士兵们看得心惊胆战,如果换成自己,只怕早就寻了短见,无法承受这般折磨。张定天目睹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曾经,受此待遇的是自己的同袍,而现在,角色对调了。
“疼吗?”
“如果你觉得痛,不想再挨鞭子,也可以。”
“但你得做点什么。”
“昨天的话,你还记得吗?”
“只要你能大声喊出来,我立刻停手。”
面对翟宁的挑衅,吉尔达瓦怒火中烧,身旁的士兵更是义愤填膺,纷纷请命要冲出去救人。
“大将军,让我们去救将军!”
“哪怕拼死也要把他救回来!”
然而,吉尔达瓦强忍住冲动,保持冷静。他知道,贸然行动只会落入敌人的圈套。
“阿音……这叛徒,连畜生都不如……”
“阿音……头顶长疮,脚底流脓……”
“阿音不得好死!”
终于,在无法忍受的痛苦下,莽古尔代咬紧牙关,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喊出了这些话。尽管声音微弱,但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哈哈,说得好!”
“不过声音太小了,再来一遍,大声点!”
“啪。”
尽管莽古尔代已经大声喊叫,翟宁还是摇了摇头,显然不满意。
“声音不够响亮。”翟宁淡淡地说,让莽古尔代心里一阵凉。
“我尽力了,大人,真的不行了。”莽古尔代几乎要哭出来,他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
“莽古尔代,。”翟宁语气不变,“你觉得,加几句‘阿音家的男人世世代代为奴,女人世世代代为娼’如何?”
听到这话,莽古尔代心如刀割,但他知道没有选择。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大声喊出那些侮辱的话。
旁观者们面面相觑,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残忍的羞辱。如果再这样下去,吉尔达瓦带来的士兵们恐怕会被气得发疯。
“声音还不够。”翟宁似乎永远都不满意。
“啪。”又是一声鞭响,莽古尔代痛得大叫起来,然后被迫重复着那些让他心碎的话语。
曾经的东北军中最勇猛的莽古尔代,此刻却像变了个人一样,软弱无力。
“够了,翟宁,你想怎么样?”吉尔达瓦再也忍不住,愤怒地质问。
“很简单,所有人下马,向我下跪。”翟宁回答,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吉尔达瓦回忆起不久前他们对李裕忠的嘲笑,如果现在他们这样做,岂不是和那时的李裕忠一样?
但是,尊严与生命之间,真的有那么容易选择吗?
“用鞭子太慢了,。”翟宁看着吉尔达瓦,缓缓说道,“不如换把刀试试。”
吉尔达瓦的心跳加速,他知道翟宁不会轻易放弃,直到达到目的为止。
翟宁一用力,就把悬在半空中的莽古尔代拽了上来。经过长时间的磨合,两人之间的默契也深了几分。
翟宁手一挥,莽古尔代的小拇指应声而落。
“嗷。”一声惨叫划破天际,痛得他直打滚。接着,翟宁再次出手,无名指也没能幸免。
“啊,啊,啊。”莽古尔代的身体像被电击了一样,疯狂挣扎,差点儿从城墙上翻下去。
“停下!求求你,别再砍了!”吉尔达瓦急得大喊。他离得太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