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奇靖话音刚落,“哐当”一声,倒在了石阶上。
林牧立刻唤了骁骑卫,抬着她去了闲趣阁。
“少主,她死了正好,咱们带着关门主赶紧逃才是!”
林牧却满脑子都在想图奇靖口中的禅宗秘术,他怀疑阿依努尔和罱西族有关系。
“把这封飞信传给玄英。”
林牧为图奇靖诊脉,发现她竟然也中了噬骨之毒。
这让林牧再次确信,阿依努尔很可能是罱西族人。
他在图奇靖的食指放血,替她清除经脉的余毒。
图奇靖醒来后,看着一旁的碗里滴满了黑血,心里知道自己时日无多。
林牧提笔写下华阳真人赐的药方,交给了图奇靖。
“这方子,可解你的毒。”
图奇靖却抓着林牧的手腕问道:“你的手下说的话我听到了,你为何不走?”
林牧不愿让图奇靖发现罱西族的秘密,笑着应道:“我们羌国人最是重信,既然答应帮你杀阿依努尔,臣自当尽力!”
她看着林牧双眼泛着微光,笑着说道:“小时候翻看爹爹的手札,里面对林将军尽是赞美,如今见了你,才知他所言非虚。”
“他比起他爹,还差得远呢!”门外传来阮星彤挑衅的话语。
苏槿背着双剑,一脸疲惫,走进了密室。
林牧立刻上前,替她整理额前的发丝:“累坏了吧?”
苏槿看着图奇靖泛红的双眼,床边摆着血碗,低声问道:“她怎么在这儿?”
“此事说来话长,先好生休息。”
说罢扶着苏槿走到桌前坐下,给她倒了杯茶。
图奇靖笑着说道:“林公子对夫人真是体贴,救命之恩,本王记在心里了!告辞!”
阮星彤把包裹放在桌上,一脸不高兴。
“ 难怪这丫头拿着天工手的私印,原来是林怀安的儿媳!”
“阮姑姑,喝茶。”
“你这丫头嘴真严实,我喜欢!”
林牧起身作揖,笑着说道:“姑姑,此番叫你来,是有一事需要您帮忙!”
“你想问月乌国和盛国这些年的交易,是不是?”
“姑姑聪明!”
阮星彤打开包裹,拿出一沓账本。
“都在这儿了,老盛王在的时候,还能如期付账,他儿子上位后,各种烂账,欠账,今年月乌国正好发大水,国君打算寻个由头跟盛国断了来往!”
“姑姑,我这儿有封羌国陛下的手书,待此事结束,您亲自带回去交给月乌国国君。”
阮星彤看着林牧思路清晰,行动果断,举手投足间,有几分林怀安的影子。
笑着说道:“我办事你放心!”
“此番我来盛国,有两件事必须办成,第一,带关山月和尘彦回国,第二,诛杀鬼术营叛徒齐昊天,如今还得加一件!”
苏槿握着林牧的手问道:“什么事?”
“杀死阿依努尔!”
“杀她?你查到她的底细了?”
林牧派人安排阮星彤休息,拉着苏槿回了两人的住处。
“槿儿,我怀疑阿依努尔和罱西族掌教有关。”
“他们不是死了吗?姨母说她亲手杀的!”
“我亲耳听到他以老夫自称,可身体却是个年轻女人。”
苏槿想到羽非墨的遭遇,恨得咬牙切齿。
“若她跟的和掌教有关,我亲自杀了他!”
“我已经给姨母去了飞信,待我解了心中的疑惑,咱们再行商议。”
苏槿捧着林牧的脸,一本正经地问道:“你为何带图奇靖来暗卫营的据点?”
“她中了噬骨之毒,我跟她达成了协议,我帮她杀死阿依努尔,她放了尘彦和关山月。”
“所以,林公子善念一起,为她放血医治?”
“我还把华阳真人的药方给了她,你生气了?”
苏槿从他腿上跳下:“我若是你,也会给她药方,她才十二岁,死了怪可惜的!”
林牧起身走到苏槿背后,双手环在她腰前,低语道:“你就不怕我被人惦记?”
苏槿猛地转身言语挑衅:“我挑得男人这么优秀,旁人惦记也正常,有本事就来和我抢!”
说罢踮起脚尖,在林牧唇上轻轻啄了一下:“有没有想我?”
他紧紧地拥着她,忽地含住了她的唇,接踵而来的是柔情似水的轻啄,伴着热切,轻吮那片柔软。
京城
玄英收到林牧的飞信,立刻去了侯府寻找羽非墨。
羽非墨打开信一看,瞬间呆在了原地。
“你在这儿等着,此事说来话长,给我点时间。”
说罢带着羽乐回了房间。
“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