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兮玉脊,檀郎步步蛊人心。
袅袅兮娥腰,杨柳夭夭怯如娇。
夜寒风细汤池暖,清肌莹骨不觉寒。
钩神锁魂醉瑶台,觅得暗香弄浅影。
如汤沃雪爱意起,唇齿相邻不舍离。
十指相扣如一人,面红颈赤不由身。
翌日,巳时已过。
羽柠和羽乐坐在偏厅用餐,仍不见林牧与苏槿。
“真是娇惯,这要在岛上,我卯时就起了!”
羽乐看了一眼羽柠说道:“你先回岛上,我留下盯着他们!”
“你怎么不回?我也能盯着他们!”
“你?恐怕被他二人卖了还得帮人家数钱呢!傻子一个!”
“依我看,傻不可怕,坏才可怕!”
兄弟二人唇枪舌剑,吵得不可开交。
苏槿悄然走到桌前,坐到了羽柠身旁。
“我瞧着羽柠可不傻!”
羽乐瞥了苏槿一眼:“嫂嫂是怎么做到说谎却不脸红的?”
“休得无礼!”
林牧一只大手按在羽乐的肩上。
羽乐白了一眼林牧,低头不语。
林牧吩咐下人添了碗筷,对着羽柠和羽乐郑重地说道:“槿儿记挂姨母安危,听闻你俩可带我们驭鲛鲨而上,等下就出发吧!”
羽柠放下手中的吃食,激动地问道:“真的?”
“看姨母是假,给你这婆娘续命才是真吧?”
苏槿一番好心,被羽乐几番讥讽,心里实在生气。
她飞出神捕索将他手腕锁紧:“你听好了!什么圣女的心头血,我不稀罕!你少在这儿阴阳怪气膈应我!”
羽乐看着她发笑:“哟,生气了?这可是你说的,可别到时候见了我娘,求着让她救你!”
林牧用力捏着羽乐的肩膀,怒声道:“向槿儿道歉!”
羽乐梗着脖子一言不发,满脸憋得红涨。
“表哥,你快放了哥哥吧!我替他道歉!”
羽柠抓着苏槿的胳膊连连说道:“好嫂嫂,对不起,你快劝劝林牧哥哥吧!”
苏槿收了神捕索,示意林牧放手。
“走吧,早些下山。”
几人花了半日时间来到了凤栖湾,只见羽柠一声银哨,发出刺耳的长鸣声。
羽乐紧随其后,召来了两头鲛鲨在海中翻腾着回应。
“先上船,这儿的水太浅,它们游过不来!”
林牧抱着苏槿上船,半炷香的功夫,就抵达了鲛鲨附近。
其中一只鲛鲨,在林牧面前来回地翻腾。
“它这是做什么?”
羽柠低声说道:“或许它嗅到你母亲的气味,这只鲛鲨第一任主人就是她。”
林牧仿佛能想到母亲年轻时,骑着它驰骋海面的英姿。
羽柠率先跳上鲛鲨的背脊,怕苏槿坐不稳,专程给鲛鲨备了一条缰绳。
“嫂嫂快下来,我扶着你。”
苏槿小心地跳了下去,林牧也跟着羽乐上了鲛鲨的脊背。
“嫂嫂你一定要抓紧这个绳子!”
苏槿深吸一口气,平复激动的内心,双手紧紧地握住了缰绳。
“走咯!”
随着羽柠一声高喊,几人在海中飞驰而过,向着玉龙脊前进。
冬日的海面上,竟比玉林镇要暖一些。
尽管海风凛冽,却不敌几人内心的兴奋。
终于在日落时分,他们抵达了玉龙脊。
羽柠顾不上别的,直冲进羽非墨住的岩洞里。
羽乐指着被大火焚烧的宫殿,一脸冷峻:“这就是你娘长大的地方。”
林牧抱着苏槿,低声问道:“先找个地方给我们换衣裳,槿儿身子弱,受不得凉。”
羽乐带着两人来到顾北全搭建的小屋,独自去了岩洞探望母亲。
羽柠寻的阿婆见到两人,立刻跪在地上哭诉:“你们可算回来了!这都快过年了,我老婆子还有一家老小要照顾,烦请大爷明日送我回岸上。”
羽柠扶起阿婆说道:“放心吧婆婆,明天我亲自送您回去!”
羽非墨躺在床上,将头扭到一旁,对两个儿子不闻不问。
“母亲,我们回来了!”
“出去!我要睡觉!”
羽非墨一如既往的冷漠,顾北全死后,她虽然神志不清,却再也没笑过。
林牧和苏槿来到了岩洞,看着昏暗的烛光下,羽非墨瘦削的背影,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
羽柠拍了拍母亲的肩,低声说道:“母亲,我把表哥带来了。”
羽非墨刚听到表哥二字,尚未反应过来,迟疑了片刻,猛地转身坐起。
林牧喉中哽咽,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