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取出丹药,含在舌下,向薛燕野蛮地索取。
薛燕好似失了魂一般,任他蹂躏,双腿被他抓出淤青也感知不到疼痛,反而陷入了癫狂。
“雅夫人便是用这玩意儿哄得陛下神魂颠倒?”
“若没这丹药,她半点不及你。”
她咬耳威胁道:“不许提她。”
两人在殿内痴缠,众人也散了宴会,各自离去。
叶庚华却趁着人少,悄悄走到周宛铖身边,低声问询:“郡主还好么?”
周宛铖看他神情紧张,将搪塞叶泽林的话一并拿来应付,快速离宫回了家。
她不敢禀报父亲母亲,私下联络了姚经国留给她的专属暗信,将此事飞速传去了西北。
迕远巷
姚丹姝与墨青已在筹备婚礼,却收到哥哥的飞信:速回京!
墨青拉着姚丹姝来到二人的新房,掀开红布的瞬间,姚丹姝泪如雨下,低声道:“墨青,我得回京办一件事。”
“我陪你。”
“不行!我一个人去尚有转机,若你同去,我父亲定会玉石俱焚。”
“可我不放心你!我扮作你的随从,让我跟着你可好?”
姚丹姝又想起那个被杀死的小和尚,语气坚决:“你觉得郡主会找一个瞎子当随从吗?”
墨青浑身颤抖,背对着姚丹姝道:“郡主一路多加小心。”
姚丹姝言语哽咽:“你,你犯规了。”
墨青一言不发,泪如雨下,他不敢转身,也不敢应答,他怕心中执念燃起,拉着她坠入万丈深渊。
姚丹姝拿起他做的玉鞭,厉声道:“墨青,等我!”
直到她走出房门,墨青才怯怯地说了句“好。”
姚丹姝策马狂奔,中途未曾停歇,向着京城奔去。
姚府
姚裴之拍着桌子怒吼:“经国那边怎么说?这死丫头何时回?”
“父亲切勿动怒,经国来信说丹姝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一个女子,独自外出数月!我看她迟早出事!”
姚母愤然打断:“你惯会发脾气,曼芳事事都听你的,不敢有半点越矩,结果呢?嫁给太子过得什么日子?堂堂太子妃,与妓女同侍一夫!要我说,丹姝的婚事,就由她自己做主!我是想明白了,与其嫁入侯门日日受辱,不如寻个书香门第,起码日子过得舒坦!”
“你懂什么?二皇子德才兼备,他主动问询柔嘉的境况,定是对她有心,二皇子的人品,还信不过嘛?”
姚夫人反驳道:“咱这位新帝登基前,口碑是冠绝京城,无出其二,人都说他心地仁慈,品质高洁!可做了皇帝,陷害林家,扶持薛家,如今都奔六十的人了,日日与那雅夫人……我都说不出口!”
“你少胡说!陛下你也敢编排?”
“我编排?年初三,我女儿堂堂太子妃,回门宴都不吃,跪在宫中整整一夜!听得那宝华殿里淫声浪叫彻夜未休!若非曼芳亲耳所听,我都不敢相信,曾经温文儒雅的少年郎,如今竟会变成这般模样?”
周宛铖见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急忙上前劝阻。
“父亲,母亲所言也不无道理,二皇子是薛贵妃的长子,薛贵妃手段何其狠辣?丹姝性格骄纵,若进了宫,只怕难以适应。”
“妇人之仁!明日拿我令牌,派黑骑营去接她速回!”
林家老宅
林牧抵达京城后,躲在林家老宅的密室中。
“少主,柳姑娘被下了死牢。”
“定的什么罪?”
“勾引太子,淫乱后宫,冲撞太子妃。”
“她不是赎身了么?为何会进了太子府?”
“少主有所不知,柳姑娘在京城是数一数二的花魁,她赎身,雅风居同意,那些个名门贵族也不同意,挤破头要买她入府做妾。”
林牧眉头紧皱:“姚家是何态度?”
“姚老将军还好,姚夫人坚决不肯放过柳姑娘。”
“如今只有一人能救她。”
“您是指薛家?”
“正是,太子被废,新帝迟迟不肯立储,皇后娘娘又给柳月倾定下此罪,显然是想利用她替太子洗白,只要做实是她勾引太子,主动挑衅太子妃的威严,太子就能被摘干净。”
“这,可太子不是已经被废了?何须徒劳?”
“废太子,只是口头提及,未曾没收太子的宝印,若有人向薛家提供太子强行霸占柳月倾的证据,柳月倾就能活!”
“我这就去办,柳月倾的卖身契老奴已经找到,抓几个证人即可!”
“有劳章伯了。”
“诶?夫人呢?”
“她去做她最想做的一件事!算算日子也该来京了!”
“那老奴先走了!”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