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槿躺在扶桑的被窝里低声问道:“扶桑,你冷吗?”
扶桑摇摇头一脸惊愕:“你身上好冰!”
苏槿的烈霜诀已经练到最高层,但此心法需以气化力,而神山那次雪崩,她消耗大半内力化作冰盾护体,这才侥幸活命。
登顶之后,神山之巅寒气逼人,烈霜诀的阴寒之气没有足够的内力压制,在她体内四处乱窜。
扶桑立刻跑到门外大喊:“哥哥,苏姐姐病了!”
拉瓦哲放下手中的柴,立刻赶到房间查看。
林牧早已在床边为她诊脉。
烈霜诀的气与力是合为一体的,林牧单靠把脉根本无法看出端倪,只探得一股强劲的力道在她体内游走。
苏槿的手腕冷若冰霜,林牧将她抱在怀里,起身说道:“她是我的夫人,今晚还是由我照看吧。”
扶桑与拉瓦哲面面相觑,看着两人回了房。
“我没事的,这是在别人家里,我俩睡一间房实在不妥。”
“没事?再这样下去,你的小命都没了,待我为你疗完伤,就去与章伯挤一下。”
苏槿看他态度坚决,只好同意。
“你体内为何会有一股奇特的内力?”
“小师父教了我一个冰系功法,叫烈霜诀,我之前练到第六层便停滞不前,后来在凌云峰上,悟出了精髓,如今已功法大成了。原本这冰天雪地,于我而言最适合精进,可不知为何却大不如前,如今连化气为霜都很吃力了。”
林牧听她仔细讲着,他取出银针,将她的几处大穴封锁,熬了一桶泡脚的药水,将她的双脚放进桶中。
他温柔地揉搓她冰凉的脚心,在太溪穴、少府穴、涌泉穴处轻轻按压。
苏槿感觉一股热气从足底缓缓进入体内,林牧拿毯子将她的膝盖捂得严严实实,起身说道:“把衣服解开。”
苏槿紧张地结结巴巴:“现在?这……”
“给你施针,不解衣服我怎么扎?”
林牧看她神色紧张,想起昨夜忘我的交欢,轻轻咳了一声,背过身去。
苏槿将衣衫解开,身子后仰,双脚被水桶束缚,被封了穴位的她,险些跌倒。
林牧闪到她身后,接住了即将倒下的苏槿。
他的手很热,在她脐中下三寸轻轻按揉了几下。
苏槿娇声笑道:“有点痒。”
林牧十分严谨,一脸严肃:“先别笑,照我说的做!”
“好。”
“我现在给你行针,此法可助你快速补进泄掉的内力,待会儿我说吸,你就吸气,我说呼,你再呼气,可记住了?”
“记住了。”
苏槿忽闪着大眼睛,模样乖巧可人。
“吸。”
苏槿跟着他的命令深吸一口气,林牧的飞针扎入关元,在其周围轻轻按压。
“呼。”
苏槿缓缓呼气,他轻轻将银针抽离,如此反复,吸气的时候进针,呼气时出针。
半个时辰后,林牧收回银针侧身说道:“快把衣服穿起来,当心风邪入体。”
苏槿红着脸起身,将腰带系好。
林牧立刻弯腰为她擦脚,穿上了鞋袜。
苏槿的小手捏了捏他的耳垂,温柔地说道:“怎么这么红?”
“你可知道,这样很危险?”
林牧抬起头,苏槿的小脚在他双腿间轻轻摇摆,小手戳了林牧的额头一下:“林公子你定力不太行哦?”
林牧的眼神传递着难以克制的情绪。
“林公子休要怪我,这媚术可是你逼我学的。”
他陡然起身,掐腰将她抱起,抵着她的额头蹭了蹭:“这身子总算有些人气儿了。”
她揽着他的脖子,颔首撒娇:“还得是夫君医术精湛!”
说罢抬起他的下巴,轻啄软唇:“快去睡吧,阿婆教过,夫妻不可在旁人家中同寝。”
林牧听道“夫妻”二字,心里乐开了花,将苏槿放在软炕上,去了章伯房中。
“少主!您怎么来了?”
章伯连忙起身,整理干净床榻,拉着林牧坐下。
“夫人说了,夫妻不可在旁人家同寝。”
他低着头偷笑,沉浸在夫妻的名义中暗自欢喜。
“是有这么个说法,民间有句俗话,宁肯借人停丧,不可给人成双。这男女啊入住主家,若行房事,会给主家招来灾祸。夫人想得甚是周到啊!”
“房,房事?她,她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我是那不守礼数的人吗?”
章伯捂着嘴偷笑,“少主,恕老奴直言,您每次看夫人的眼神,就像,就像那饿了数月的豺狼一般,晚饭时我可瞧见了,您那手可没闲着……”
林牧满脸通红,尴尬的回道:“谁让她给那什么,拉瓦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