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的剑抽了出来,拿到廖云台面前,“看,新剑!还没杀过人呢,可以借给你用一下,你把剑捅进去,再摁住了转一圈,保证死得透透的。”
好吧,我就是想炫耀一下我的剑。
吴兴突然老实了,腿也不抽了,沫也不吐了,眼睛都闭得紧紧的。
廖云台接过剑,走到吴兴面前,用剑尖在他脖子上划着玩,恨恨地说:“老东西,呸,天天在谁面前充爹呢。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谁是你女儿?连是不是自己的孩子都认不出来,我姓廖,叫廖云台,你女儿柳寸金,哦不对,人家根本不认你这个爹,连来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你活了这么些年纯粹是浪费粮食,根本没有一个人真把你当个人,我今天要是杀了你,等回去了柳寸金还得给我摆宴接风呢。”
吴兴睁开眼,浑浊的双眼盯着廖云台的脸,但是眼里更多的是恐慌和绝望,因为那把寒光闪闪的剑就抵在他脖子上,就在他眼前近在咫尺的地方。
廖云台却突然收起了剑,她把剑抛给我,“先收好吧,这么好的剑,拿来杀个中风的废物,多可惜。”
廖云台去厨房找了把菜刀,用几根绳子拴在吴兴的床帐顶,刀刃正对着他的脑袋,吴兴惊恐无比,拼命试图挪动身体远离菜刀。
每根绳子下都放了一根点燃的蜡烛,和绳子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当所有绳子都被烧断的时候,刀就会掉下来。
大功告成后,廖云台拍拍手,“好了,老东西,看你命怎么样了,要是你运气好,明天我来的时候你还活着的话,那……我就再想别的办法弄死你。”
真可怜,我摇摇头,随手在床边的地上洒了一把钉子。
防止老人家夜里睡觉的时候从床上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