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加餐,她索性也跟着一起。
谁知道,偏偏被毕昊天盯上。
她算是知道这家伙下乡好几年为什么还是一身白皮了,毕昊天条件很一般,但是平日里彬彬有礼,靠着尚可的美色和那张‘甜嘴’硬是得了份轻松的活干。
有时候不用说什么,就有好些姑娘,婶子偷摸着给他吃的,每次他装模做样地拒绝一番,又眼疾手快毫不含糊地往兜里塞。
陈春草估摸着是有次她洗杯子时被毕昊天闻到那股淡淡的麦乳精香,这才跟花蝴蝶似的时不时出现在她眼前。
麦乳精,多稀罕的东西,陈春草从来没往外拿过,更别提给一个陌生的男知青。
陈春草便每次都忽略毕昊天的存在。
没想到这家伙蹬鼻子上脸,敢这么轻浮地叫她,要是她们认识好几年,语气正常叫一下,她倒觉得没什么,可她才来几天,甚至一句话都没和他讲过。
也幸好周围没人,要是有人,不知道地还以为她俩关系不一般。
“叩叩叩。”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陈春草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