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看着手上的玉佩。
这个玉佩,她曾经想要双倍向封至讨还,但是被封至拒绝了。
这次,没想到封至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将这个玉佩给自己。
姜早将盒子收起来,转身离开。
而另一边,江边的别墅里,许依云看着手上的照片,转头看向沙发的方向:“姜华徳怎么样了?”
“医生说,还有不到一周时间。”
许依云将照片放下,很轻的弯了下眼眸。
姜华徳自从进了医院之后,身体每况日下,再加上杨雨莲守着姜华徳几个月,姜华徳没有一丝恢复的迹象,姜家只剩下一个空壳子,什么也没有。
杨雨莲受不了这个苦,在姜华徳中风之后的第二个月,就又攀附到了一个房地产的老总。
之后,姜华徳那边就再也没有怎么去过。
姜华徳偶尔清醒,也大吵大骂,甚至还摔了好几个医院的仪器。
这些钱,都是杨雨莲那边再出。
许依云眯了眯眼睛:“姜早从没去过吗?”
项夫人捂嘴一笑:“她恨不得姜华徳死,怎么可能会去看?”
许依云凑在项夫人耳边说了一句什么,项夫人垂眸,半晌扯出来一个笑,抬头看着许依云道:“
我果然还是更喜欢和聪明人合作。”
深夜,姜华徳难得的清醒了几分,他挣扎着做起来,他刚要叫呼救铃,但是病房的门却在此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他看过去,是一个不认识的女人。
他皱了皱眉,他此时手已经不好用了,嘴歪眼斜,气势却不低。
“你……”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女人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说话不利索,所以就不用说了,你可能不认识我,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
女人走过去,将一张照片递给姜华徳:“我觉得你应该会想看看这个。”
姜华徳颤颤巍巍的用两根手指头,接过照片,他看到照片上面的内容,面色瞬间就沉了下去。
他手指颤抖着,不住的哆嗦着。
“这个……”
他气的嘴都斜了:“混账东西。”
“贱货!”
他拼命的想要起来,但是却像是一个遗留的皮相一样,东也从不了。
女人冷漠的看着他,姜华徳像是一条虫一样在病床上拼命的挣扎着,最后忽然像是回光返照一样,吐了一口血,瘫在了床上。
一动不动。
女人走过去,在姜华徳的鼻子下面探了一下,还有气息,只是比较微
弱。
女人将照片从姜华徳手上拿下来,但是姜华徳一副破败的模样,照片却攥的死死的,女人扫了一眼,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动作强行的将照片拿下来。
照片上,是杨雨莲和新老总的照片,两个人模样亲密,看起来十分恩爱,下一张就比较露骨,两个人衣衫半露,明显是床上的兴趣照片。
姜华徳被抢了照片,呼哧了半天,语调恶狠狠的道:“毒妇!”
女人眼里没有一丝怜悯,慢条斯理的给姜华徳叫了呼救玲,语调平静的道:“自己没有能力留住一个女人,就不要怪别人了。”
姜华徳的手抬起来,又仓促的落了下来。
女人没有一丝施舍,转身走了出去。
她刚出去,医生们就急急忙忙的进来。
姜华徳的生命细微,而且和之前几天比起来,姜华徳没有一丝的求生欲望。
医生抢救了整整一夜,最终还是没有抢救过来。
杨雨莲听到消息,冷漠的交给家里的下人办理,姜华徳出殡那天,姜早特意穿了一身白色的长裙,没有带任何东西出席。
杨雨莲虽然后事没有办理,但是办理的很隆重。
许多与姜华徳有交情的商业伙伴都去
了。
姜早不顾众人的目光,也没有给姜华徳烧任何东西,目光冷漠的看着照片上的人。
“姜华徳,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
她转身要走,却被杨雨莲挡住了。
杨雨莲跪在姜华徳的照片前,哭诉的道:“姜早,虽然你现在发达了,但是你一张纸都不给你父亲烧吗?”
“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姜早面色冷漠:“我母亲当年出殡,恐怕连个灵堂都没有吧?”
杨雨莲噎了一下,当年姜早母亲死的突然,他们只是匆匆处理,别说灵堂,甚至都墓碑都没有。
姜家坚定姜早母亲不干净,连进祖坟的机会都没给,只是随便的找了一个地方埋了。
“那都是多少年的事了,再者是你母亲有错在先,现在你父亲已经没了,说这些也没有用了,你最后一支香也不给你父亲上,是不是有点过于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