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资格提我母亲?”
杨雨莲冷笑一声,不甚在意的道:“一个三儿而已,还什么资格,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姜早直接一巴掌甩了过去。
现场安静了一分,谁都没有想到姜早会突然动手。
片刻之后,杨雨莲直接捂着脸喊了出来:“姜早!你这个小贱人!你竟然敢打我?!”
姜早面无表情,冷冷的看着人道:“我打都打完了,还有什么敢不敢的?”
“你这个小贱人!看我不撕了你!”
杨雨莲挣扎着要起来,却被姜华徳拦住了:“成何体统?!”
“让外人看热闹!”
杨雨莲捂着脸,一副没完没了的模样,她眼里的恨意几乎都遮挡不住:“热闹!?”
“她都打我脸上来了?还有什么其他的热闹!”
姜华徳只觉得头疼,他冷冷的扫了一眼杨雨莲,杨雨莲愤愤不平,却只能重新坐了回去。
姜华徳抬头看着姜早,面色不甚好看的道:“姜早,给你母亲道歉。”
姜早似笑非笑的看着沙发上的人,只觉得讽刺无比:“我母亲?你是指二楼上面的牌位吗?”
杨雨莲面色一瞬间变得十分难看,直接站了起来,指着姜华徳道
:“你听听!老爷你听听!她果然在房间里供奉那个晦气的玩意!咱们家公司一直不景气,一定和这个有关系!”
“晦气死了!”
姜华徳面色也不好看,他给佣人使了一个眼色,用人立刻上去查找。
“姜早,我说过,你母亲,我可以给她一个墓地,但是她无论如何,都不会上姜家的族谱的。”
姜早仿佛听到了笑话一般,她面色淡定:“姜家?”
“你们也配?”
姜华徳面色彻底落了下来:“姜早!”
谢存面色也不是很好看,冷冷的看了一眼姜早道:“姜早,这话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姜早面无表情的看了谢存一眼道:“谢先生,还没进姜家的门呢,不至于这么积极吧?”
佣人很快下来,摇了摇头,姜早嘴角勾起讽刺的一笑,姜华徳深知被姜早耍了,面上不是很好看,他面色冷沉的道:“姜早,就算是你没有没有供奉,但是你刚刚打了你杨阿姨,无论怎么样,都要道歉!”
姜早面色淡淡:“道歉?”
“做梦!”
姜华徳耐心告罄,姜早没有给他留一点面子,况且旁边还是过来拜访的谢存。
姜华徳直接站了起来,义愤填膺的
道:“混账东西!”
“把你惯的没模样了!我看你今天是……”
话还没说完,他巴掌都要甩出去了,却忽然听到一道慵懒的声音从门口传了出来。
“大早上的,怎么就这么热闹?”
项北郗站在门口,目光慢吞吞的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姜早身上。
他眯了眯眼睛,在姜早身上扫视了一个来回,见人没有什么大碍之后,才挪开目光,似笑非笑的看向姜华徳道:“姜先生这是……一大早就开始练五禽戏吗?”
这话虽然说的正常,但是平白无故的带着侮辱人的意味。
姜华徳硬生生的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似笑非笑的道:“哪里哪里。”
他呵呵一声,他虽然对项北郗诸多不屑,但是项家家大业大,背后还有项城,以及项老爷子,哪一个他都不敢惹。
他将手收了回来,语调慢吞吞的道:“一大早的,项先生怎么过来了?”
项北郗走到姜早的旁边,熟悉的雪松气息包围,姜早刚刚紧绷起来的神经,瞬间就落了下去。
她靠在项北郗的身上,面色淡然的看着对面的人。
项北郗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手上抓着姜早的手,反反复复的看着,语
调慢条斯理的道:“昨日我爷爷寿辰,早早跟着我过去的,结束的太晚,早早便被我爷爷留着住下了。”
“今天早早才想着回来换衣服,结果换衣服换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什么事情耽搁了呢,原来是在看姜先生练五禽戏呀?”
姜早本来紧绷的唇线,没控制住弯了弯。
姜华徳表情几变,越来越难看。
项北郗抬手拍了下姜早的后腰,语调慵懒的道:“看的差不多了,上去换衣服,一会儿还要去公司呢。”
姜早冷冷的扫了一眼客厅的人,转身上楼。
客厅里的人面色各异,谁也不再说话。
一直到姜早离开,杨雨莲才恨恨的道:“还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呢?”
她不甘心的看向姜华徳:“老爷!您看看她!”
姜华徳烦的不行,将杨雨莲推到了一边,面色不耐烦的道:“还不是因为你这嘴不留人,被打也是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