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一会儿吃早饭。”
奚筠留下最后一句话,走出病房。
纪岱屿和林博士正在聊着病情,奚筠只听到纪岱屿在叮嘱他好好治疗。
前面说什么,她都不清楚,也不关心。
她现在只担心,刚刚白婉华在病房内所说
的那句“丈夫”,究竟有没有被纪岱屿给听到。
仔仔细细观察者他的脸庞,奚筠实在看不出。
“劝好了吗?”纪岱屿神色如常地询问。
似乎根本不知道她们都谈了什么。
奚筠微微松下一口气,随意应了一声:“这段时间她应该会好好配合的,我会再给她找一个心理医生做辅助治疗。林博士,麻烦您这几天多多辛苦了,实在对不起。”
“没事,白女士肯配合就好。”林博士温和道,“病人有时候会情绪崩溃,这我能理解的。”
“谢谢您……”
奚筠垂下眼,没什么心情再和他客套。
她和纪岱屿很快从住院部离开、走出医院,开车回家。
奚筠走进公寓,坐在沙发上,才想起来。
“纪总。”她抬头看向纪岱屿,“你真的不用去上班吗?”
纪岱屿一言不发,坐过来拉住她的手。
“纪总!”奚筠抗拒。
“别动,你该换药了。”
纪岱屿按住她的手腕:“从昨晚到现在,你手掌闷这么久,对伤口没好处。”
奚筠微微一顿,终于注意到放在客厅里的药。
不知道是纪岱屿什么时候翻找出来的,她在出门前竟然都没有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