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身份?
她只是知晓,这当初的身份只是主仆罢了。至于其余之事,倒是……
“时辰不早了,王爷还是在此处休息吧。”
赫连烨见她根本便不愿在言谈一二,独自一人坐于树下,闭上双眸休憩着。
茫然的他,看向着赵宇哲,反而是他亦是如此。无奈之下,他自当随着他们二人同为躺睡在树下。
翌日
睡意朦胧的她,一直沉浸在睡梦中时,倏然听得悉落的脚步声,双目倏然睁开的君歌,一回眸便是见得树下的一人却不见了身影。
慌促站起身子的她,脖颈之处却有一股寒气直逼而来。这冰凉的剑,抵
住她脖颈的那一刻起,她便该知晓何等下场。
可偏偏,她终究不怕此事。
“王爷去了何处?”
“我怎知王爷去了何处。”她这一醒,赫连烨便不见了踪影,又怎会知晓他究竟去了何处。
“昨晚,王爷与你一同,你又怎会不知王爷去了何处?”
他去了何处,又与她何干系。何况,她一醒来,根本便是不知赫连烨究竟去了何处罢了。
昨晚入睡之时,她心中又何曾不是警惕着,生怕有人突袭,反而是要全了他的性命。
每当醒来时,却见他安然无恙又是合上双目罢了。谁知,这一睡反而睡足于翌日。
“王爷——”
君歌见他安然无恙的前来,不禁唤道。一把将赵宇哲的手推开,根本便不屑看他一眼。
“王爷为何独自一人离开。如若王爷回不来,奴婢便要死于他的剑下。”
赫连烨看向他手中的剑,无奈地摇头,一番警告:“往日,你可不许拿着剑指着她。”
“看管不周,我们二人皆有错。”赵宇哲看向着她,见她倒是无事非非,王爷还处处有所维护于她。此人,来历不明,如此信之,想必日后定有祸端。
“本王这不是安然无恙的回来。”他既然以后允诺,便不会让赵宇哲找她麻烦。反而是他,倒是从不听劝,一意孤行罢了。
揣于用衣裳包裹的果子,将其拿于她的面前:“君歌,本王摘了这个果子,你尝尝。”
“没想到王爷在此处还能摘到此等野果。”
见这野果,她不曾没有见过。以往练剑,亦是在这荒郊野岭之处,她何曾不是靠着野果活下去。不管是酸是甜,这些都早已过去。
放于手中的她,随意地在身上擦着,这酸甜之味,只有野果才有的其味无穷之意。
坐于河边的三人,君歌一直关切着赵宇哲的一举一动。站起着身子,随手便是摘下芦苇,在这清澈的溪水中舀了水,各自送与他们二人面前。
唯独赫连烨早已喝下,偏偏是他不曾接过。自知如此,便是将自己手中的水饮下。
“我都已经喝了,你还怕有毒不成。”
见他放下警惕的那一刻起,她便知晓这一切都会来。
只因,唯独在他那水中,偏偏下了药。
惊异的马,受到了周围疾步的脚步声的惊吓,惊扰了他们三人。
回眸而望,从中而来的黑衣人,将他们三人包围,丝毫无任何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