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对一个奴婢如此上心。
只因知晓,此宫婢不过长得与皇后极为相似罢了。
“是,奴才这就去禀明。”
君歌见得李崇渐然离去的身影,而此时此刻唯独紧紧只留他们二人,远远而望去,到似相视相凝……
翌日
宸阙殿
匆忙而走的她,不时地整理着衣裳,而她早已耽搁如此多是时辰,想必回到朝华殿定然会被追问一番。
掀起帘子时,却见殿内而座的身影,皆是她最
为熟悉之人。
见淮王与宁王二人一同站在殿内,唯独赫连烨并不知晓她与淮王之间的关系。
可他们二人一同出现,而她又从寝宫内出来,又怎不会令人怀疑。
而看着他们二人是眸光,何曾不是疑惑不解。
从容自若地上前请安道:“奴婢参见淮王、宁王。”
赫连浦见她出现在此处,负立于身后的双手,渐渐地则是拧紧着双拳。
随后而见赫连宬出来,双手亦是缓缓地松开,还未等他们二人开口时,便是听得他的声音渐然传来。
“你们二人倒也是头一次一同前来。”
这一出来,便是见得他们二人的出现,反而是赫连浦向来都是稀客。
君歌偷偷地抬起着双眸,却正巧与淮王相视,那双怒意的双眸却是她疑惑不解之处。
只因,自己的擅自做主?还是,出现在此处?
可就算她自己出现在此处,对于他而言,不正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取得信任,盗取机密,亦是他想要的。
他又知晓念慈的容貌,亦是最了解她的人。不然,又怎会是她前来入宫当细作。皆因他知晓,唯有这张脸才能让赫连宬为之心动。
可终究,都不会知晓,他最在乎之人的下落。
在她没有任何把握的情况下,断然不会将她所在的位置相告。
君歌见得赫连烨上前,心中甚是有些莫名的不安。
“这宫婢看得倒是陌生,皇兄可是又换人了?”
又?
听得,君歌对于此言,颇为不解,为何是又?
“是贵妃的宫婢。十一弟,这宫婢泡茶的手艺,倒是与你不分上下。”赫连宬看了一眼身后的君歌,则是立即叮嘱道。“还不为两位王爷准备茶。”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他们二人见她离去,赫连浦还未见得赫连宬坐下,便立即开口言道:“近几日南启的战乱,一直未能平息。不知,皇上可有何对策?”
赫连宬听得他今日所言军政大事,却是在赫连烨的面前。而他还未坐下,便是听得军事二字时,他下意识地却未能平复。
“定远将军不是刚大胜而归,又何来战乱。”
听得他这一派胡言,根本便不想听得这有关军政一事。
与赫连烨相视后,继续开口言道:“皇上可是忘了,南启国可是四哥的境土,发生暴乱一事,四哥手下的兵力可不足抵抗那些暴乱的流寇和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