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这兵权自然不会落入自己的手中。如今的赫连浦,自当没有这个实权。
如今的他,哪怕掌管着天下,所有江湖一事,自有人替之操持一二,定能从太后地手中得到他一直想要的
朝政大权。
如今的他,何曾不是一个傀儡,他想要摆脱这一切,必须听命于军师。
毕竟,这是他们二人共同的筹谋。
“若非当日贵妃护着你,朕一时错失杀了你,你这条命便早已不在。”
“皇上,这样若是让别人见着,定会有人议论。”君歌故作不安地便是一道。
“朕是天子,临幸一人,都有人议论,朕可以帮你杀了她。”
议论?
这七年来,他这手上何曾不是沾满这殷红的血迹,可偏偏这些有关全都皆因念慈。而那些流言蜚语,他哪怕不曾知晓,定会有人在背后随意的议论,秘密处决的人早已不在期数。
今晚,他倘若真的宠幸了她,就会如她所言,这后宫上下之人,又怎会没有丝毫的议论。
‘杀了她?’
都说当今圣上,杀伐果断,这手上亦是沾满了无数人的鲜血。
而如今缠固住的这手,当年何曾不是将宇文府上下满门抄斩。
赫连浦微眯着双眸打量着她,手中的力道则是越发的紧了些,微侧着脑袋长叹一道:“你可知,当初为何要杀了你?”
“奴婢不知。”
那日,她对于此事终究是不解。她明明将所有罪责都推向于赵思柔,这也理应该由她受罚,根本便不会就此要了自己的命。
皆因自己的这张脸与念慈长得极为相似,她才敢如此坚信,赫连宬根本便不会杀之。
倘若那时没有正视他的眼,想必也不会就此收手。
看到这张脸,他理应知晓,这对于他自己而言究竟是什么。
是当年的后悔,亦还是放不下。
“朕的妃子,怎得让一个宫婢随意诋毁。你说,你该不该受罚?”
那日一事,他若是罚了赵思柔,依他父亲现如今的官爵,不管此事真与否自然得看在他父亲的颜面上。
毕竟,当年是太后亲自自荐之人。
“奴婢与漪妃先前便是相识,心中有怨恨,才会一时失态。”她虽不知当时赫连浦究竟何想此事,而她定然知晓此事皆因与她父亲有关。今日亲口道出,只不过是冠冕堂皇的话罢了。
见他如今还未曾想要放开之意,轻声细语地则是继续道之:“不过,最后还是皇上手下留情。”
“今晚,可愿伺候朕?”
伺候?
听闻,君歌无论如何一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这番话。
不知他所言是这番伺候,究竟是何意。
心中的怒意,渐然地
隐忍在其中,强颜欢笑地一笑之:“皇上,奴婢是贵妃娘娘的人,若要伺候,奴婢可带皇上回朝华殿。”
如今对于他而言,根本便不愿任何之处。
如今,与她在此处相逢皆是有缘。
在所有人眼中,所有的一切都宛如一场梦,令人不得而知,唯有他自己知晓这其中的真相。
可就算是如此,他亦想将自己困在梦境之中。
他爱,心中有悔亦有恨。
他只能找得与之相似的人,唯有这样,他才能平复着自己的心,或许,这样他才能彻底的放下可这些年来他终究还未曾看清自己。
君歌的余光渐然地能看清到赫连宬将手从腰肢放开,却是将自己的一手狠狠地掌握在手心,一语警告道。
“你可是朕赐的人,怎么敢违抗圣旨不成?”
“奴婢不敢,还望皇上放了奴婢,奴婢便随皇上一同回宫。”
抗旨?
她自然不敢抗旨,不过对于与他一同前去,倒可知晓宸阙殿周围的一切。
毕竟,对于宸阙殿周围的一切,她从未前去,只因当时她的身份不得前去此处。也不知,何处是藏身之处。
若是按梓桐所言,军机阁是藏有军事机密,除了机密亦有当年通敌的那些罪证在此处。如若去寻得,这七年里证据早已销毁。
如若让皇甫氏失利,扳倒之人定是太后。太后掌权所有,唯有这棵大树倒来,所有的根基都会倒塌。
可是,如若铲除皇甫氏,想必除了淮王,并不会有人想要得到那个皇位。
而他说得无错,若想得到真相,帮得淮王得到机密,必须接近赫连宬。
可他如此言道,倒是他于此事毫无相关。
也不知他所言这番话,是真是假。当真愿让自己帮得淮王,可是他让其入宫的秘密究竟是什么?
赫连宬微侧着眸,相告道:“李崇,告诉薛昭仪,朕今晚有事不得前来。”
一直站于身后的李崇,见得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