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更为近了些。
每走一步,脑海中的记忆却是燃起熊熊大火,她又怎会轻易的将之忘记。
眉梢微然一台,看着这满是挂起的灯笼,双手却是紧紧一握,她恨不得将所有的一切都拆了。
只因,当初府内亦是挂起了灯笼,那时她记得尤为的清楚,满天而挂的灯笼,一夕之间却是成了‘罪魁祸
首’。
怒恨的眸光看向这座大殿,今夜是为赵家之人设庆功宴,到也不失讽刺之意。
跟随于后的她,走入这大殿之中,迷茫地不知所措地看向她们却是站在一旁,此时的她却不知站于何处。亦只是,渐然地上前走之。
倏然身子却被一人拉入一旁,心中甚至一丝的慌乱。
却是见得此人是絮儿,慌乱的心瞬间舒坦了不少。
“小姐,你总算来了。”
“你可有被发现?”见过早的前来,不免替她担忧。
可一想,她是梓桐的人,做事又怎会不是注意些。
“薛昭仪还未到,絮儿暂时前来打点。并不会有人发觉。”此事,她早已安排妥当,自然不会有任何露出马脚之事。
君歌凝望着这大殿,看向高高而座的那张龙椅。兴许,这皇位并非属于赫连宬,而是属于淮王。如若当初是淮王,想必此时她一般不会站在此处。
“今晚,所有人都会到场吗?”
“文武百官都会前来,各个王爷,除了府中的家眷,亦只有皇上的的后妃都会前来以外,还有太后。”她见得小姐的双眸一直看向着高处,下意识地拉着衣角,轻声道之。“小姐,这场宴会,可不能……”
“我只想看清,当年有关爹一案的人,记住他们的样子有多邪恶,这样我才能确保万无一失对其下手。”
那些早已惨死在自己手中的人,她记得那时她擅自行动,只因那一夜前去废弃的府邸,便起了杀意。
从中知晓那些参与的官员中,亦是死在了她的剑下。
就因那时她的擅自做主之后,淮王亦何曾不是恼怒。对于此事,将之拦下的是宫宏宇。那时,她便觉得不能意气用事,反而会害人身旁的人。
自从那以后,她不再与任何人说话,独自一人更为活得孤僻了些。
在墨芸阁的那段日子,兴许是她这七年中活得更为洒脱的一次。
絮儿听得小姐这番话,亦是不安地叮嘱道:“小姐,等会儿敬酒时,千万别露馅了。”
露陷?
不过只是奉茶与敬酒,学得那些人便是,根本便无需有任何担忧之事。
“宁王与淮王坐于何处?”
君歌见她指了指这位子,倒是身侧这一位置,他们二人的位置倒是极为的相近。倘若等会儿与淮王窃窃私语,还生怕宁王会有些怀疑。毕竟,他不会武功,自然无此等听得任何人言论之言。
却是能见得他桌上的
倒是与之不同,一看,心中大致知晓了一二。
却是听得絮儿一道:“他们二人同座。不过,宁王不喜酒,只品茶。”
看着桌上摆放的茶具,蹲着身子,下意识地将面前摆放有所凌乱的茶具一一摆放的如同。
那时在墨芸阁时,便亲自见他摆放的茶具如此有‘规矩’,今日见得却不由自主地为之摆放。
毕竟,都是喜饮茶之人,又怎不会在意。
身子缓慢地起身,眸中所迸发出的恨意时不时地凝望着那高高在上的皇位。
眸心骤然舒展而开,微然一眸倾笑之:“可宁王最爱桃花酒。”
“那也不成,诸多人盯着,小姐你可不能胡来。”她知晓这几日,小姐与宁王走得极其之近,又怎能因宁王爱喝桃花酒而在众人面前饮之。
君歌见她比自己还尤为过于担忧,似笑非笑地一道之:“奉茶谁不会,你不必过于担忧。”
嘴角微然扬起的一角的她,却是见得一人地身影渐然地走进,下意识地垂眸,悄然地后退低声轻言道:“薛昭仪,来了。”
“你怎么回事,差一点便将宁王的茶壶打碎。”故作淡然的她,亦是佯装地训斥道。
“絮儿,你在哪儿做什么?”
听之后,絮儿佯装淡然地看向着她,微然地示意点着头。
逐渐地上前禀明道:“一个宫婢差一点打翻了宁王的茶具,奴婢说道了句罢了。”
昭儿看了一眼那粗笨的那人,不屑地一道之:“娘娘让你前来巡视一番,你倒好,多管闲事。”薛芷婼一向知晓这昭儿得理不饶人的嘴,自然无心放在心上。
倒是与絮儿想比,絮儿更为稳重了些。
将身旁昭儿的手放下,伸手便让她所搀扶,一一告诫道:“宁王可是皇上最放在心上的兄弟,宁王好不容易前来,如若出了岔子,皇上的脸面何在。”
“娘娘,奴婢已经为娘娘准备好了坐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