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知青要退也只是自己口头上说了,两家父母并没有退信物。”
牧原山急的又加高了音量。
“我们老祖宗的规定,只要信物没退,这婚事就算数。”
“不就是一句话的事,等春忙完了,我亲自带胡芯儿回去退婚。”
牧原山此时真想脱了鞋抽牧腾。
他平常很精明,在这事上怎么就犯糊涂了。
“你还能耐了,你有没有想过,你带着胡知青退婚后,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昂,别人到时候肯定会说胡知青不检点,有婚约在身还和其他的男人不清不楚,指不
定到时候还说你是破坏人家感情的坏分子。”
“胡芯儿现在和刘学武还没结婚,要是结婚了,那你就只有枪毙的份了。”
牧原山觉得有一股血直往头顶冲,他迟早被这小子给气死。
牧腾心知他是为自己好,而这个话题也进行不下去,索性他换一个话题。
“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的,你最好别插手,我今天来找牧东是说水坝的事。”
“你给我说说昨天你去看水坝时,那个冲垮的坝口是怎样的,尤其是重点说一下那个砖缝。”
“你是说,你感觉水坝冲塌有问题?”
“我就是总结一下,这不是还要做个报告。”
牧腾说的模糊,牧东没听出来,牧原山听出来了。
他和这小子共事时间不短,而且这小子也是他看着长大的。
他屁股撅起,他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
他这么说,显然是发现了什么问题。
牧东想了想道:“我们去的时候,水已经流的差不多了,冲垮的地方就是一个洞,那砖茬子还有一半的露在外边,还有松斜的。”
“这水也是真厉害,我们做了几层,怎么就冲垮了呢!”
牧腾听着听着,突然想到了什么,站起来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