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腾给她的大手套,把手伸到牧原山眼下。
“村长,我的手过敏了,昨天在刘赤脚那里拿了药,今早已经好些了。”
她口中已经好些的手,虽然没有昨天那么那么肿的厉害,却还触目惊心,上边的红点就像得了疹子似的。
“这手……你们这些孩子就是娇气,赶紧护起来吧,别待会招风了。”
牧原山有些无奈,这上头打发下来些什么“玩意”嘛!
一个个娇气的还得供着,这产量上不去,还吃个屁,都饿死算了。
真想一车把他们都送回去,省事。
尤其是这个胡芯儿,从来的时候到现在,各种状况频发。
要不是有牧腾兜着,他迟早会被
逼疯。
经过牧原山的确认。
这下眼红的知青,有气也得憋着。
去镇上,依旧是他们三人行,狗子、牧腾和她。
她被塞进棉花缝里,一路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发怔,耳边是拖拉机的踏踏声。
所谓的卖棉花,其实就是上缴够每年的份额,剩下的以市场价被收购,这些钱会发给社员。
这也算是他们的副业。
看着那些小毛票,胡芯儿很唏嘘。
说让她跟着算账,实际上都被牧腾一手包办了。
怪不得会有那么多人眼红,分明就是逛大街赚工分啊!
这边完事后,她就去了供销社。
一次不能买太多,她便米面油以及日用品各买一件。
同时又买了手套,蜡烛,还有棉鞋。
要是可以,她想把供销社搬回去。
最后交钱和交票的时候,还是让售货员吃惊了。
她不得不解释一句,“刚下乡,什么东西都没有,粮食还没过来,得吃啊,这可是我全部的家底了。”
售货员打量了她几眼,白白嫩嫩的,虽然穿着大棉袄,但是这面料可不便宜。
最近的知青太多了,收起视线,她倒是没再说什么。
站在一旁的狗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万恶的娇小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