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已经慌乱无主,丝毫没想起来怪罪玉屏没有提醒她葵水日子,以及没提前准备月事带的事。
“小姐,姑爷收了春桃为通房,这事已成定局,我们不宜再惹姑爷生气。”
玉屏轻轻安抚情绪激动的柳芙蕖。
“小姐刚嫁入侯府,无人可用,根基单薄,凡事多忍让。”
“忍让?”,柳芙蕖喃喃,忽而自嘲地笑笑,“我要怎么忍让?”
“小姐,您别担心,左右不过一个通房而已。”
柳芙蕖眼睛一亮,是啊,她不过是个没地位的通房,只要稍微犯个错,被发卖,被杖毙,那都是随时可能发生的。
只要她的主子不保她了。
“玉屏你说的对,她一个通房,没有地位,没有依仗,以后有的是机会发卖了。但是婆母那边有心保她,我要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