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想跟自己贴贴的狗男人。
“我要喝蜂蜜,加冰的。”
墨寒砚拿她没办法,只好去了。
许棠棠一尝,是温的。
她紧紧拧了拧眉心,怎么都不肯再喝。
“热的!”
墨寒砚垂头望着许棠棠苍白的小脸,知道这小野猫是被弄的不高兴了,就使劲各种作,跟自己发脾气。
有些事他能让着她。
但是她现在在发烧,墨寒砚怎么可能由着她胡闹。
仰头喝了一口蜂/蜜/水,强势的捏住了许棠棠的下巴,俯身贴/上了许棠棠的唇瓣。
“唔唔……”
许棠棠想要挣扎,但是手腕被铐着,她根本就动不了。
手腕处传来了铿铿的金属碰撞声。
墨寒砚喂完了水,又亲了许棠棠好一会儿。
终于,在许棠棠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松开了许棠棠的唇瓣,手却仍旧紧紧搂着她。
“宝贝,你知不知道,你被这种纯金属手铐铐着的样子,实在是让我……让我很想……很想很想……”
他温柔而沉溺得抚/摸着许棠棠纤细白皙的手腕。
手腕上被手铐磨出两道红痕,暧/昧又旖/旎,带着一种让他疯狂的凌虐感。
墨寒砚没忍住,轻轻舔了舔她的伤口。
许棠棠急促的喘着气,眼角飞上一层红霞,脸颊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墨寒砚,你什么时候能放了我?”
墨寒砚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庞。
“你的病还没好,再多休息几天。”
许棠棠吃了药,喝了热水,人就犯困。
她轻轻晃了晃脑袋。
“那你先把我放开,这样很难受。”
墨寒砚拍着她的后背,低声说。
“我抱着你,就不难受了。”
许棠棠别过头,闭上眼睛再也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
墨寒砚靠在床头就这么抱着她,时不时亲一亲她紧拧的眉心。
许棠棠已经睡着了,似乎是觉得有些痒,在墨寒砚的衣角上蹭了蹭,将脑袋埋/进了墨寒砚的胸/口,睡得更沉。
再次醒来的时候,墨寒砚已经不在身边了。
许棠棠发现自己的手腕竟然被解开了。
她动了动酸软的手腕,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烧倒是退得差不多了,只是人很虚弱。
“墨寒砚?墨寒砚?”
许棠棠开口叫了几声,发生自己的声音嘶哑难听的自己都受不了。
喉咙发
痒,她重重咳嗽了几声就不想叫墨寒砚了。
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水喝了好几口,许棠棠站起来拉开了窗帘。
眼前是一片拍打的海浪和一望无际的大海。
她拉开了阳台的玻璃门,就听见入耳的巨大海浪拍岸的声音。
哗啦,哗啦!
海风喧嚣,扬起许棠棠微卷披散在肩膀上的长发,带着海水的腥味扑面而来。
许棠棠,“……”
墨寒砚这个狗男人!
身后,忽然搂上了一双手。
“怎么出来了?外面凉,回去好不好?”
墨寒砚用一条披肩包裹住许棠棠,把她扯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轻轻咬着她的耳朵低声商量。
许棠棠只觉得耳尖酥/麻。
她侧头,对上了墨寒砚如深渊的瞳孔。
“你怎么把我弄到海边来了?”
墨寒砚蹭了蹭她的颈窝,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
“不是海边,是海岛。”
许棠棠身上的淡淡香味让他心安。
墨寒砚握着许棠棠的手,轻轻/揉/捏着。
“这是我几年前买的一座小岛,原本一直想要带你过来,但是都没有机会,正好趁着这回度个假。”
“这里只有你和我,再也没有别人。”
艹!
许棠棠心底咆哮。
墨寒砚疯了吧!
他这是早就已经做好了要把自己囚禁在小岛上的准备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实施,趁着这个机会把一直想做的事情都做了是吧!
是吧!是吧!是吧!
许棠棠磨着牙,面目狰狞。
“墨寒砚,你脑子没病吧!你不去找你妈,转头来折腾我!这件事情是我的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