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棠棠痛的不行。
她拼命的捶着墨寒砚。
“墨寒砚,你放开我!你敢这么对我,我讨厌你!我恨你!”
墨寒砚默不作声,只是继续狠狠折/磨她。
许棠棠的眼睛里都是泪,连带着眼角都是一片通红。
墨寒砚实在是太狠了,疼得她浑身抽搐。
她气得抬脚踹他。
“滚!”
墨寒砚握住她的小腿不放。
“宝贝,你明明也是喜欢的,不是吗?”
许棠棠快要疯了。
她抬头看着自己身上的墨寒砚,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墨寒砚非但没停,反而狰狞的笑起来。
“宝贝,我喜欢你咬我,你越狠,我也更狠。”
许棠棠终于是崩溃了。
她呜咽着大哭起来。
墨寒砚强忍着难受,低头轻轻吻她,一边吻一边哄。
可许棠棠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吵闹着非要他滚,言语间又总是提到了离婚的事。
墨寒砚仿佛是被点燃的炮仗,觉得自己快要炸了。
他狠狠一笑。
“宝贝,是你自己作,那就哭的再大声点。”
墨寒砚果然是个说到做到的男人。
他没再管许棠棠,任由她哭。
直到最后哭都哭不出来,只能一抽一抽的从眼角沁出眼泪,呜呜哀哀的求饶。
墨寒砚伏在她的身上,凑近她的颈窝,亲了亲她的耳/垂,咬着牙低声说。
“宝贝,还离婚吗?”
许棠棠低低的哭,像只小奶猫叫似的,娇气又矜贵。
她一抽一抽得吐出破碎的声音。
“离,我要甩了你!”
于是,之后整整一个晚上。
从黑
夜到天亮,从天亮到太阳高悬,再到夕阳西下,整个卧室里再也照不进一丁点的阳光。
许棠棠晕过去又醒来,然后很快又晕了过去。
最终她陷入了昏昏沉沉的黑暗之中,沉入了浓稠而粘腻的黑水里,浮浮沉沉,再也无法清醒过来。
……
许棠棠发烧了。
墨寒砚欺负她欺负的太狠了,再加上她手臂上被军刀划伤流血过多,之后又生了大气,人就垮了。
她被铐在了床头,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完全分不清白天和黑夜。
耳边传来了墨寒砚低沉的命令声。
“张嘴。”
许棠棠半闭着眼睛,牙槽紧咬,扭过头不想理他。
墨寒砚看着许棠棠拒绝的表情,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淡淡笑了起来。
“宝贝,你怎么总是学不乖啊。”
他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紧紧闭着眼睛的许棠棠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被子被轻轻抬起,一只手伸了进来。
许棠棠猛地睁开了眼睛,挣扎着想要躲开。
“别碰我,我吃!”
墨寒砚笑容里淬了疯狂的血腥味道。
“宝贝,太晚了。”
“宝贝,发烧的时候体温会升高,听说会比平时更温暖。”
许棠棠咬牙切齿。
“变/态!”
很快她就骂不出来了。
许棠棠被迫张开嘴,重重地喘/息着,每一下都让原本过高的体温不断上升。
她觉得自己就是一条脱水的鱼,时不时地弹动几下,翻着白白的肚皮,濒临死境。
她哭得满脸通红,枕头都被泪水/打/湿/了,泪水混杂着汗水,头发湿漉漉的
黏腻在一起。
意识也渐渐消散。
等她缓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清透干爽的重新躺回了床上,床单也被换过了。
一塌糊涂的床单被揉成一团扔在地上,上面满是各种污秽。
墨寒砚把药塞进了嘴里。
许棠棠小脸皱成一团,不满的踹了墨寒砚两脚。
“真苦。”
餍足之后的男人总是好相处的,任由她发完脾气,抱着她给她喂水。
许棠棠咂摸了两口,就不肯喝了。
“嘴巴苦,喝水都是苦的。”
墨寒砚摸了摸她的额头。
“那是因为你在发烧。”
许棠棠没好气地瞪他。
知道她在发烧还这么死命弄她,真坏了你就哭去吧,变/态!
许棠棠低低哼了一声。
墨寒砚以为她难受,立刻看向她,心疼的蹭蹭她的额头。
“再给你贴个退热贴。”
许棠棠用手肘推开凑过